两道。
每次月考之后,按考绩排名,月初公示监里,褒优促劣,督促勤苦。
除了日常四书五经教习,每日需写字两百,需博士点评指正,因以后科举下场,书法乃第一要务。
其他还有许多稀奇古怪规矩,总之是十分繁琐的。
而且当日上课分早晚,学课不过关,还要留堂加课。
我家里兄长上国子监,可是被折腾的不轻,课业学的不得意,监里还晓喻家门。
我那两位兄长,读书远不如三哥哥,经常被二叔三叔揍得鼻青脸肿。
大哥还算好些,三哥便更惨些,因三叔是个武将,揍儿子不仅花样多,而且爱下死手。
这么多年三哥没被打死,现在还都好好的,我都觉得好生奇怪……”
……
宝钗知湘云才情出众,姊妹中也算拔尖,强闻博记,更不在话下。
这一番滔滔不绝,如数家珍,越说越促狭,越说越来劲,明显有些不怀好意。
她再偷瞧宝玉神色,圆脸已一片煞白,眼神中都是惊恐,她嘴角忍不住牵动,只是强忍住不笑出声。
却听湘云声音清亮,悦耳动听,黄莺似叫不停。
继续说道:“国子监课业如此正经,二哥哥还能每日下课,都来西府走动孝顺,想着和姊妹们说话。
这等游刃有余,必定要课业极佳的,想来三哥哥也不过如此。
二哥哥有这等笃定心志,想来明年蟾宫折桂,也是不在话下的,也算是好事一桩。”
湘云笑问黛玉:“林姐姐,我兄长在监中读书,曾听博士训诫。
当年林姑父入监,课业精湛,才名卓著。
林姐姐家学渊源,该知我所知所闻,可都是确实的?”
黛玉本不想落井下石,只是湘云向她问起,她自要如实回答,况且宝玉心思埋汰,她心里也极膈应。
说道:“父亲当年的确入监读书,不过他没福分荫监入学,是自己考学入监。
我年幼之时,父亲说起监里就学往事,里头的课业规矩,确如同云妹妹所言,一般无二。”
一旁探春听得口呆,以前怎么没有察觉,云妹妹嘴巴如此狠辣,每一句都戳宝玉心窝。
她是真不怕事大的,要是惹出宝玉疯病,那可如何收场……
…………
宝玉听了湘云这一番话,又得了黛玉从旁印证,自然是深信不疑。
一时之间,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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