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秋等人相助,侄反将其擒杀,绝其后患。
不料今日司马韫竟以司马鉴失踪为由,亲临泰安,勾结同知罗文渊,伪造文书,擅调东厂缇骑三千、青州镇军三千,并司马家私兵两千余,合共八千兵马,悍然围攻我堡。彼等不顾侄出示北司身份、严正警告,强闯堡界,侄为自保,不得已率众力战,弩砲齐发,浴血退敌。虽侥幸保全基业,然杀伤官军近千,罗文渊亦被重伤擒拿。此事闹得沸反盈天,恐难善了。
司马韫之子官拜大理寺少卿,权柄颇重,其余四子亦皆居朝野要职,盘根错节。此番司马家咄咄相逼,侄观其言行,恐非仅因私怨,彼似有意借题发挥,觊觎我沈堡三条灵脉之利;侄曾拷问司马鉴,得知司马韫与御马监典簿太监过从甚密,此番悍然发难,或欲罗织罪名,动摇伯父于御马监之根基,助其党羽谋夺提督之位,其心可诛!
侄深知京师水深,伯父处漩涡之中,步履维艰。然此事关乎家门存续、灵脉根基,侄不敢隐瞒,唯有据实以报。
伏乞伯父审时度势,酌情斡旋,早做筹谋。侄在青州,必当谨守基业,随机应变,以纾伯父远虑。
临书仓促,不尽所言,伏惟珍摄。
侄天谨上!
他又取出一枚珍贵的机关信筒,在机关内打入一道纯阳元力,一旦这信筒被人以非正常的形式打开,或是三次开启错误,筒中密信便可自毁。
与此同时,泰天府衙后堂。
知府孙茂面色灰败,听着面前一位身着青袍、气息沉凝的武修回报。
此人姓赵名乾,是孙茂的辅御师,修为五品,是他最亲信的臂膀。
当孙茂听到官军死伤近千人时,就觉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厥,勉强扶住桌案才稳住身形。
待闻及罗文渊重伤被擒,生死不明,他更是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仿佛已看到自己仕途尽毁,甚至性命不保的凄惨下场。
孙茂嘴唇微颤,定定看着他的这个辅御师:“此事~果真?确定无疑?”
那赵乾一声苦笑:“是我亲眼所见,岂敢欺瞒主上?且镇军死伤数百,想必不久后,镇军那边就会上报。”
孙茂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他瘫坐在椅上,喃喃自语,“他怎么就敢——他怎么就能这么狠?那小混账,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那可是朝廷兵马啊!他就不怕朝廷问罪?罗文渊也是,好好的非要去招惹沈家,我当初就不该纵容他拿印——”
他心中充满了悔恨,早知沈天能无法无天、行事狠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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