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这道疤痕已经与皮肉同色。
邢和璞哈哈大笑。
紧接着又咳嗽起来,咳的满脸通红。
“果真算中了……”
他没问帮和尚续命的人是谁,而是在心里又绕过这人,推算了一遍,很快得出定论。
“高僧曾经下葬过一次吧?”
……
……
窗外,江涉瞧见这一幕。
“这人胆子真大,还敢再算。”
“恐怕也是因为敢算,才有这样的本事。”
江涉想着,和张果老飘入室内,打算看看这人身体如何了。
对于邢和璞的算术,他很有些好奇。
一阵清风飘飘吹来。
邢和璞正低头就着和尚的手喝水,这几天水米不进,他嗓子干的要命,刚才那三小碗还不够解渴的。
面前忽然添了两道人影。
他吓了一跳,以为是飞贼,正要大叫一声让下人抓贼。就见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和尚,对着来人行礼,显得他大惊小怪很没见识。
邢和璞一下子收了声。
他惊疑不定看着来人。
一位是神情玩味,模样年轻的郎君。一位是须发尽白的老者。
半晌。
邢和璞撑着自己从床榻上坐起来,拱手道:
“不知两位深夜前来,这是……”
“来瞧瞧。”
江涉按住人,让他躺下不必起来。
他打量这人,邢和璞大病一场,脸上煞白煞白没有半点血色,只穿着中衣,口鼻的血渍已经被擦掉了。身子弱不经风,恐怕还要好生补补。
“邢郎君之前说,天地万物无可不算,可是真事?”
“自然为真!”
一提推演算术,邢和璞顿时忘了胸闷气短,只当这二人是来见识他本事的。他凝神望向对方面相,眉头渐渐皱起来。
“足下好似……”
话没说完,邢和璞就猛烈地猛烈咳嗽起来。
江涉劝住这人细看的动作,笑说:
“我看郎君大病刚醒,还是不要牵动心神的好。”
邢和璞狼狈点点头,他按着心口咳嗽起来,一阵胸闷干渴。紧接着,嘴边就被递过来一杯泛着青色的水,他也心急,一口气饮尽。
咳嗽完才后知后觉,自己浑身轻松。
邢和璞心里愣了一会神,一个念头缓缓升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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