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被朝廷问责。
“玄镜司呢?”陈野看向赵奇。
“指挥使大人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动静。”赵奇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他只是派人封锁了现场,将尸体运回了玄镜司的停尸房,然后就没下文了。”
“他在避嫌。”陈野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沈炼的意图。
沈炼作为玄镜司的指挥使,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在这种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倒也无可厚非。
毕竟官场之上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陈野也不怪沈炼,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玄镜司能帮他做什么。
陈野看向陈忠,“从账房支取一万两银子送到昨夜殉职的八名护卫家中,家中的老人我陈府养着,孩童的学费我陈府出,若有兄弟子侄想要谋个前程的,尽管来找我。”
“是,少爷仁义!”陈忠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重重应了一声。
……
学宫,文渊阁。
古朴典雅的书斋内,檀香袅袅,书卷盈架。
颜夫子正坐在书案前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学生的课业。
他神情专注,下笔沉稳,一笔一划之间都透着一股儒雅平和之气。
就在这时书斋的门被直接推开,然后一个身穿紫色宫装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
颜夫子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低头写着什么。
直到批阅完最后一份课业,他才放下手中的朱笔,抬起头看向来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小师妹,你这出关的动静未免也太大了些。”
来人正是景昭宁。
她没有理会颜夫子的调侃,只是径直走到书案前,那双清冷的眸子直视着自己的师兄。
“颜师兄,你为何会将正气歌的拓本送给那个陈野?”
颜夫子闻言,脸上的苦笑更甚。
他就知道以自己这位小师妹的性子一旦发现了端倪,就一定会追查到底。
“此事说来话长。”颜夫子叹了口气,伸手示意景昭宁坐下,“坐下说吧。”
景昭宁却没有坐,依旧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师兄,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叫陈野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与学宫,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就行!”
她的问题直接而又尖锐,不留丝毫余地。
这就是公羊学派的风格,直指本心,绝不拖泥带水。
颜夫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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