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神经病大扑棱蛾子联系在一起呢?
“白痴一个……”苏子麦低垂眼目,漫不经心地呢喃道。
片刻过后,她轻轻地伸手,摸了摸衣柜里的那些衣服,低头看着雪白衬衫上的褶皱,又从架子上取下了一件T恤,迟疑了一会儿,她把鼻尖凑近,轻轻地闻了闻上边的味道。
见苏子麦忽然不说话了,顾卓案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而后又追问道:
“小麦,为什么文裕他直到最后也不肯告诉我们,他就是黑蛹?”这些天里,他在脑海里反复地想了又想,最后却还是没能弄明白这个问题。
如果一开始文裕就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他们的合作不该来得更加轻松简单么,哪里需要绕那么多圈子,到底为什么文裕要这么做?他可不像是那种傻孩子。
苏子麦低头看着怀里的衬衫发呆,“因为他说,如果你们一直想着该怎么保护他的话,他就会连累你们,不能让你们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她停顿了一会,“他只想着你们的安全,根本没考虑过自己……也是因为不想让你们惦记他,想让你们讨厌他,所以他才会一直抓着你们的软肋故意惹你们生气。”
听见了苏子麦的回答,顾卓案呆怔了好一会儿。
片刻过后,他沉吟着问:“他……对你这样说么?”
苏子麦摇了摇头,“他没对我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对我团长说了,团长是第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不然我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苏子麦漫不经心地说,“老哥总是这样,在在乎的人面前一句话都蹦不出来,对无所谓的人倒是会把心思全都讲出来。”
顾卓案沉默了很久很久,感喟地说,“我以前对文裕关注得太少了,明明他才是家里最需要关心的那个孩子。”
苏子麦低垂眼帘,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出身份的时候,他没有跟我说理由,只是让我瞒着你们,他说,自己会把你们一起带回来,我当时太笨了,就相信了他的鬼话……”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忽然嗫嚅了起来,带上了一丝哭腔,“如果我没有瞒着你们就好了,这样你们是不是就会保护好他了?”
顾卓案愕然了。他慢慢地垂下了头,胸口隐隐作痛。
片刻之后,苏子麦深深吸一口气,忽然扬起脑袋。
她勾了勾嘴角,故作淡然地说,“算了,如果回来的不是你们,而是他,那他也一定会伤心的,说不定对哥哥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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