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
“告诉他们,是‘伟大的格乌什’给予了我启示,告知了你真相,为这个不忠神明的先知降下神罚。”唐奇命令道。
希瓦娜睁大双眼:“你他妈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是在帮你,看不出来吗?”
唐奇沉声说,
“想要团结部落,首先要将芭芭娅拉下‘神坛’。还是说你想看着部落散伙?”
“我——”
希瓦娜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无法否认任意一个字。
她恍然想起来,自己被‘奴役’的事实。
这让她感到耻辱。
更耻辱的是,自己却从内心中认可着他的说辞,以至于不得不做出支持他的选择——
每一个部落都存在着两位统治者。
酋长承担着领导的责任,统领全军、壮大部族。
先知承担着精神的支柱,降下祝福、团结部族。
虽然在名义上,酋长决定着部落的一切。
但在族人的心中,反倒是先知占据着更为沉重的分量。
因为先知代表着信仰。
信仰使他们认清自己的意义,成为了活下去的最初动力——
为伟大的格乌什献上忠诚,征服土地、征服生命、征服世界。
这也是她厌烦芭芭娅,却一直无可奈何的原因。
想让部落摆脱芭芭娅的影响,的确应该将她拉下神坛。
可这个人类能做到吗?
她不确信,却知道自己不能拒绝。
只能用兽人、地精的双语,复述着唐奇此前的命令。
这骤然引起了部落的喧哗:
“神明给予启示?一个人类?去你妈的地虫,谁他妈相信!?”
“只有先知才能收到神谕!先知是芭芭娅!”
“希瓦娜,你才应该被格乌什惩罚!”
果然,没人相信这一点。
流水的酋长,铁打的先知。
在芭芭娅成为先知的五十年中,酋长换了足足十位——不是死在了战场上,就是死在了角斗里。
五十年的积累,可比她这个三年的酋长要更值得信任。
更别说他是个人类。
希瓦娜看向唐奇,复述着族人们的斥责,就像是在说“他们连我都不信任,凭什么信任你一个人类”。
唐奇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走上前去,揭开了截肢兽人腿上的蕨叶,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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