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本地白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哦,这是规矩。黑鬼们知道自己的位置。
他们不能和白人平起平坐。餐馆?他们不许从正门进,就算能买吃的,也只能从后面小窗口拿走。
剧院、图书馆这些好地方,那可不是他们能去的!这已经不错了,过去他们甚至不能在街上出现,除非是在被拉去市场的路上!”
……
于是在休斯顿的演讲中,左拉提到了“人类尊严的普遍性”,语气沉重。
台下有些听众面露不悦,但更多的人只表现出麻木的平静,仿佛与己无关,照例给了热情的掌声。
事后在媒体上,也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远没有莱昂纳尔的“锡币皇帝”与“小镇领主”引起的反响大。
离开休斯顿,他们来到了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
一进入这座城市,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就扑面而来。
法语路牌,铸铁阳台,狭窄的街道,空气中飘着咖啡的味道。
莫泊桑兴奋地东张西望:“上帝,这里简直是法国的海外行省!”
当地名流自豪地展示着这里的“法国遗产”,每个作家都被授予了新奥尔良“荣誉市民”身份,还得到了一把金钥匙。
宴会上,他们品尝了由法裔厨师烹饪的“法国美式”菜肴——味道浓郁,香料使用大胆,与巴黎迥然不同。
南行的最后一站是南卡罗来纳州的查尔斯顿,一座优雅而古老的城市。
这里曾是美国奴隶制的重镇,内战中南方邦联的起点。
查尔斯顿的白人上流社会以特殊的骄傲接待他们,甚至特意向这些法国作家展示种族隔离的成就。
在市中心大部分的公共建筑门口,他们都能看到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明确写着:“只限白人”。
莫泊桑指着牌子:“简直难以置信!一个世纪都快结束了,这还是在一个自称自由的国家!”
龚古尔摇着头:“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为了解放奴隶的战争,不是吗?”
莱昂纳尔回答了他:“战争结束了,但仇恨、恐惧和歧视没有。法律上自由了,但经济上被奴役,社会上被隔离
——这种压迫,在美国人看来,可能更‘文明’一些吧!”
就在他们离开查尔斯顿的火车上,埃里克·莫顿拿着一迭刚刚收到的电报,匆匆走进了车厢。
他语气里满是惊讶和兴奋:“先生们!旧金山传来了一些消息,相当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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