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信一样,我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
勒普兰兄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为难。
奥古斯特皱起眉头:“索雷尔先生,这恐怕和我们接到的‘任务’不太一样。”
莱昂纳尔感到非常意外:“任务?有其他人指挥你们这么做的?”
路易点了点头,坦然承认:“确实有人为我们提供了信息、路线,以及必要的打点。
但请您相信,这恰恰也是我们想做的。我们与他们,是合作。”
莱昂纳尔追问:“另一方是谁?”
就在这时,仓库一侧的小门被推开,几个人影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中等,唇上两撇浓密的大胡子,整个人充满活力。
他径直走到莱昂纳尔面前,伸出手:“莱昂纳尔·索雷尔先生,幸会。我是保尔·拉法格,工人党。”
保尔·拉法格?!莱昂纳尔心中一震,连忙握住了他的手:“拉法格先生,久仰。是你们……”
拉法格干脆地承认:“是的,是我们与勒普兰兄弟马戏团合作,把您从维尔讷夫带出来的。”
莱昂纳尔依然感到困惑:“为什么是马戏团?工人党……”
拉法格笑了笑:“如果是我们直接出手,太敏感了。政府会认为我们酝酿着什么大行动……
勒普兰兄弟马戏团的成员们,也是受压迫者。当年公社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是混在他们里面逃出去的。”
莱昂纳尔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但我还是要说,感谢你们的好意。但我不能就这样像个逃犯一样离开!”
保尔·拉法格摇了摇头:“索雷尔先生,你这个想法,很勇敢,也很古典。
如果是在十年前,甚至五年前,法庭或许确实还能成为你的讲台,为你赢得掌声。”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莱昂纳尔感到一丝不安:“哪里不同?”
拉法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法兰西共和国青年卫队’的包围,真的只是年轻人一时热血的自发行动吗?”
莱昂纳尔哑然,那批年轻人确实太有组织了,而警察们的纵容也太明显了。
拉法格继续抛出更尖锐的问题:“如果我告诉你,这次审判等待你的,可能不是罚款或者几个月的象征性监禁——
而是至少三年的苦役,流放到阿尔及利亚赛蒂夫那样的地方呢?您还愿意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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