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十余载,对国内情势已显隔膜,何必妄动无名之火?”
李定国想了一想,就没有再说话了。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青年向周围人群散发传单,口中高喊:“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神州已立公民之国,我东吁岂能甘居王权之下?
同胞们,奋起争取属于我们的权利,打倒反动的封建王权!”
“滴滴滴!”一阵尖锐的哨声!紧接着,几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出,扑向人群。
青年当即逃跑。街道上的行人似乎对此情景习以为常,他们显然更同情这个年轻人,厌恶锦衣卫。
他们虽未公然阻拦锦衣卫,却也有意无意地用身体遮挡、延缓其追捕路线。那青年显然熟悉地形,三两下便钻入一条狭窄的巷弄,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允彝愕然地看着这一幕,这熟悉的场景,秘密宣传、官府追捕、民众默许式的掩护——瞬间将他拉回了十几年前,那个风雨飘摇、暗流汹涌的金陵城。
李定国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果然是一具行走的僵尸,内里早已腐朽。这么多年过去,面对矛盾只知道视而不见,一味高压镇压,与当年朱明朝廷如出一辙!”
当两人走出繁华的港口区之后,发现城中虽然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但街道的角落,却有大量食不果腹,穿着破烂,如同流民一般的乞丐,更有许多骨瘦嶙柴的孩童乞丐,他们向着四周的商铺,来往的行人乞讨,时不时被人驱赶。
夏允彝无奈叹口气,连对普通百姓的压榨也如当日的金陵一样,只怕这东吁和当年南明最大的区别就是,大同军对这片土地不感兴趣。
两人来到一间名为“海客居”的客栈落脚。这客栈不大,装饰也算不上奢华,饭菜价格实惠,显然是专为各国水手服务的所在。他们点了几个本地特色菜,一边用餐,一边观察店内景象。
客栈内龙蛇混杂,各色水手皆有,汉语、天竺语、乃至各种欧罗巴语言混杂一片。
店伙计是东吁本地人,却能操着半生不熟的几种语言,连比带划,竟也能与各国客人勉强交流。
然而,这些在海上憋闷已久的水手,脾气大多暴躁,加之语言不通,极易因琐事爆发冲突。夏允彝便亲眼目睹一伙天竺水手与几名荷兰船员因争抢座位而大打出手,杯盘狼藉。
掌柜的试图劝解无果,只得慌忙派人叫来了锦衣卫。这些锦衣卫办事倒也雷厉风行,迅速将斗殴双方制服并拘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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