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畏议会派的压力,纷纷渡海而来,加入威尔金斯的建设行列。
尽管伦敦的议会派不遗余力地污蔑大同正义会纵火焚城,但英格兰的学者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伦敦是大同正义会根基最深之地,杰拉德除非疯癫,否则绝无可能自毁自己的根基。任何具备基本政治判断力的人都清楚,那场吞噬伦敦的大火,极大概率是议会派为嫁祸而点燃的卑劣手段。
议会派事后在伦敦实行高压统治,严禁讨论火灾真相,更显得欲盖弥彰。许多英格兰学者因此心寒,认为议会派在砍倒查理一世这棵“暴君之树”后,自己却长成了新的专制毒瘤。他们选择用脚投票,离开令人窒息的英格兰,来到这个新兴的、充满未知但也可能孕育新生的西班牙共和国。
在西班牙盘桓的数日里,夏允彝亲眼目睹了这个国家正在发生的剧烈变化。来自民朝的年轻技术员们,活跃在田间地头,指导西班牙农民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引种棉花、剑麻、大豆等经济作物;他们传授着堆肥和青储饲料技术,提升着当地的畜牧水平。
马德里周边,四个新兴的工业区已初具雏形:两个重工业区,以冶炼钢铁、制造机械、开采煤炭、烧制水泥为主;两个轻工业区,则围绕着棉毛纺织、面粉加工等民生行业展开。
这里弥漫着一种积极向上的气息。每个人,无论是本地居民还是外来者,似乎都对未来充满希望,奋力建设着自己的家园与国度。
这种生机勃勃的景象,让夏允彝回想起多年前在陕北所见到的、那个正在崛起的民朝雏形,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怀旧与感慨。
他也得到了关于弥尔顿的消息。他带着一部分侥幸逃脱的大同正义会成员逃往了爱尔兰。
由于克伦威尔此前对爱尔兰的残酷镇压,当地无论是幸存的贵族还是普通百姓,普遍对英格兰统治阶层怀有深刻的仇恨,因而对同样被英格兰议会派迫害的大同正义会成员抱有一定的同情。弥尔顿等人正在爱尔兰的土地上,试图重新建立“公制农场”,积蓄力量,以期未来继续对抗英格兰的“有产者”暴政。
但弥尔顿的艰难处境,夏允彝在离开西班牙前,只能恳请在西班牙主持大局的李文兵,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弥尔顿他们给予一些必要的帮助。
李文兵也答应了他的请求,送去了一部分的生活物资和一些军事装备。
海船继续向东,夏允彝收起笔,望向窗外无垠的大海,在结束了西班牙的航程后,夏允彝的座船一路向东,劈波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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