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哥,瞧瞧,这是我孙子刘阳!就是前几年鼓捣出那个‘磺胺’神药的!好家伙,听说是能治鼠疫的!西班牙那边闹得那么凶,能控制住,活人无数,可多亏了我这大孙子!”
自从他隐约得知刘阳主持研发的“磺胺”在西班牙鼠疫防控中可能起到了关键作用后,这种自豪感就与日俱增。
在他传统的认知里,瘟疫乃是天罚,自古名医如张仲景,也更多是“辨证施治”、“调理扶正”,何曾有过能直接针对“瘟疫”本身的“神药”?
自己这个孙子将来在史书上,即便不称“医神”,也必定位列“医仙”之流。
姜老太公看着英气勃发的刘阳,又看看满脸得意的刘思远,眼中是掩不住的羡慕:“思远老弟,你是有大福气的啊!元首是你儿子,刘教授又是这般了得的人才,青史留名,指日可待啊!”
刘阳被祖父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祖父,您和姜老太公慢聊,自己认得去教室的路吧?我得赶紧去实验室了,今天的实验耽搁不得。”
刘思远挥挥手:“去吧去吧,正事要紧,我们老头子自己认得路。”
化学院实验室。
刘阳换上白色的实验服,他走到一个恒温培养箱前,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几个培养皿。皿中生长着不同形态的青霉菌落,这是他现在的研究方向之一。他正准备将一些长势良好的青霉孢子转移到另一个预先接种了常见致病菌的培养皿中,观察其抑制效果。
刚在显微镜前观察了不到五分钟,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刘阳哥,忙着呢?”
刘阳抬起头,发现是他在化学院就读时的同窗王亮。王亮的父亲是大同军的一位元老上校,正好卡在无需进行严格财产公示的级别门槛上。
王家的政治资源和人情关系,大部分都倾斜用于培养他的长子、王亮的哥哥王翰,如今已在某富裕州府担任要职。
而作为次子的王亮,没得到多少家族的资,加上本身天赋平平,在化学院四年,更多是“混”了个文凭毕业。
毕业后,他靠着父亲作为开国功臣享有的年金作为启动资金,购置海船,跑起了南洋航线。凭借父辈残留的一些人脉关系,虽然没能做成惊天动地的大生意,但也算顺风顺水,几年下来已拥有四艘海船,在京城年轻一代的海商中,算是小有名气,生活优渥。
刘阳放下手中的菌种,出了实验室道:“你怎么有空到实验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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