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总兵,你在怕什么,东厂、锦衣卫都是我们的人,我们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
巢丕昌又沉思了许久,想到自己即将失去的一切,最终咬了咬牙,说道:“本将干了。”
他实在不想去遵化当那个随时可能送命的总兵,也舍弃不了一年30万两银子的肥差。
崇祯三年(公元 1630年)6月 17日,天津城。
这座军城此刻宛如一颗镶嵌在渤海之滨的璀璨明珠,繁华热闹的景象令人目不暇接。
城中楼宇鳞次栉比,商埠店铺一家挨着一家,街道上人流熙攘,摩肩接踵,车马往来不绝,一片车水马龙的繁荣之象。而靠近天津港的区域,更是热闹非凡,船帆密密麻麻地矗立在海面上,犹如一片森林,一艘艘海船首尾相连,与湛蓝的天空和大海相映成趣。
伍靖站在街道上,眼中满是惊叹之色,笑着说道:“本以为天津只是一座军城,没想到竟如此繁华,丝毫不输给长安城啊!”
贺函站在一旁,目光望向海港的方向,脸色却显得格外严肃,说道:“我也没想到天津的港口会这般繁荣。大家还记得吗?徐晨曾经说过,江南一年卖给海外的货物就有万万两之巨。”
伍绍皱了皱眉头,有些怀疑地说道:“应该是徐晨夸大其词了吧。朝廷一年的税负折合成银子也不过2000万两的上限,江南怎么可能一年就赚万万两银子呢?”
贺函摇了摇头,认真地分析道:“单看这一个天津港就如此繁华,江南对外的港口数量众多,更不用说两宋时期的市舶司每年的收入也在几百万上下,江南之地又何止一个港口,说江南一年卖出万万两的货物,只怕徐晨还是说少了。”
姜轩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这对我们来说倒是好事,有了这条海路,我们秀子营又多了一条财源。”
伍靖却泼了他一盆冷水,说道:“我们既没有船,也没有水手,如何开辟这条财源呢?”
姜轩狡黠地一笑,说道:“福建游击将军正好在天津卫训练水师,现在天津卫的总兵是贺兄,天津卫的水师不就相当于我们的嘛。”
贺函却冷静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只怕没这么容易。海上贸易的利益如此巨大,他们只怕不会轻易放手。而且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清田上,恐怕没有多余的精力花在海上。”
然而,就在众人交谈之际,贺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他下意识地看向街道上的一座高楼,只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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