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率,还是追缴过往五年的田赋,这都是全体大同社成员经过深思熟虑后一致认可的决策,刘永自己对此也是认可,不能征集到这些税款,大同社就没有足够的钱粮来练兵,不能练出精兵,大同社就会处于危险当中。
这种关乎大同社生死的大事,没有人敢拉后腿,所以为了避免影响征税工作的顺利进行,他也只能暂时躲在乡下,眼不见为净。
与此同时,米脂的刘府大院,胡益堂前来拜访,称是要与刘家主事商议秋收税务的相关事宜。
刘府的管家向来人展现出了十足的客气,笑容满面地将胡益堂迎进大厅,随后恭敬地奉上茶水。
置身于这豪华的大厅之中,胡益堂不禁心生感慨。若不是有大同社,像他这样出身贫寒的童生,只怕终其一生都没有机会踏入这等富贵之地。
没过多久,刘思远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大厅。他脸上带着几分客气,却难掩眼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不知道贤侄此番前来我刘府,所为何事?”
胡益堂微微欠身,神色严肃地说道:“晚辈今日前来,是专程为今年税收之事。按照朝廷的一条鞭法,今年刘家的田地,每亩需增加到三成税赋。据我们所知,刘家共有田地 6万亩,其中上田 5000亩,每亩收税六斗,如此算来,需上缴 3000石粮食;中田 2万亩,每亩上缴税额相应计算,需上缴 8000石粮食;下田 3万 5千亩,则需上缴 1万 500石粮食。综合计算下来,刘府今年总共需上缴田赋两万一千五百石。”
刘思远听闻此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瞪大了眼睛看着胡益堂,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增加这么多倍有余的税率?贤侄,你这莫不是在与老夫开玩笑?往年全县的税赋都没有两万石。”
胡益堂一脸正色,认真地回应道:“税收乃关乎民生大事,晚辈岂敢拿此等事开玩笑?”
看着胡益堂一脸认真的模样,刘思远这才意识到,大同社此次是动真格的,真要向他们刘家征收两万多石的税赋。
他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刘永在什么地方?把他给老夫找来,我要亲自跟他讲话!”
胡益堂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说道:“税收相关事宜,如今由晚辈负责处理,与主簿并无关联。”
刘思远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怒:“我刘家可是有功名在身,家族中连出两位举人。按照朝廷法律,本就该享有免税特权。你们这般行事,就是如此执行朝廷法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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