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到内容时,眉头缓缓收紧。
摄政王精神恢复?无毒无疾?靠果实清醒?
兰帕德的手指停在信片边缘,语气冷得像浸过井水:“备马。”
侍从怔了下:“殿下,是现在?”
“现在。”他放下金属片,站起身,披上外袍的动作干脆利落。
兰帕德一路穿过侧院、木桥,再进入府邸的深处。
楼梯尽头只有一扇被铁锁封住的木门。
兰帕德抬手,门前守卫立刻打开暗锁。
随着木门被推开,潮湿的冷气迎面而来,地下室深处昏暗而安静,像等待被揭开的秘密。
兰帕德迈入阴影,低声道:“点灯。”
火光亮起,他独自向更深处走去,神情始终没变。
越往下,空气越冷,而楼梯尽头的甬道狭窄,两侧墙壁皆刻着古老的花冠纹路,只不过这里的纹理是倒置的,花瓣向下,形如某种被颠覆的祈祷。
光照在地面,才显露出真正让人心底发紧的景象。
整块地面,被密密麻麻的金羽花教“反向花冠魔纹”覆盖。
每一道线条都像被刀刻入石中,深得不自然,纹路之间隐约透出暗金色的光,像活物般轻微脉动。
墙壁上布满旧时代的经文刻痕,字迹被时光磨得模糊,却仍带着某种狂热的笔势,仿佛刻字的人当时正处在极度虔诚与疯狂的交界。
烛台上燃着淡蓝色的火焰,那不是正常的火色,而是某种异族力量的象征。
光芒冷冷地贴在石墙上,让整片地下空间像浸在深海。
空气里带着轻微的金属味,像血气散得太久后留下的残痕。
走廊尽头,一块圆形石台静静伫立。
台身由整块岩石凿成,纹路交缠如同金色裂缝般沿着表面蔓延,微弱发光,像是内部压着什么正在呼吸。
这是一个常人连靠近都会头痛欲裂的地方。
兰帕德目光沉静,没有停步。
而在石台中央,一名男子盘坐其中。
他赤脚盘坐,身形魁梧得像块被山风打磨出的巨石。
皮肤不只是山铜色的纹理,而是隐隐渗着一层薄雾般的黑气,从锁骨、臂侧、脊背缝隙里缓慢逸散,像受束缚的诅咒在皮肉下呼吸。
深红祭服披在他肩上,布料被黑气触碰的边缘微微卷曲,像是被灼过般失去原色。
最刺眼的,是他背后的黄金骨针,金色已被染得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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