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样讨人喜欢的李承乾,未来是如何变成那个被李世民不得不废弃的太子的。
也不知,自己这只本不该出现在大唐的蝴蝶的出现,是否能改变李承乾的未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这些杂念压下。
案子的诡异和古怪,让他必须对此案全神贯注。
他看向杜英,道:“除此之外,康少卿的尸首,可还有其他异常?”
杜英摇头:“没有。”
刘树义点了点头:“确定问题不是发生在宴席上,那我们就没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他直接迈步向外走去,道:“接下来我们去找拔灼,看看拔灼究竟为何会发疯。”
走出大殿,向着拔灼的房间走去。
一边走,刘树义一边向李承乾询问:“拔灼杀害康少卿晕倒后,你们怎么处理的他?”
李承乾道:“还能怎么处理?不说我大唐与薛延陀的关系,单说拔灼的身份,他怎么也是一国储君,即便他在我们面前杀了人,可人都昏迷了,我们也不能直接就粗暴的把他关进大牢。”
“而且薛延陀的使臣,对拔灼也都刻意保护,在拔灼昏迷后,拉开他的大将忽里勒便直接将拔灼背起,送回了拔灼的房间,一边求我们先给拔灼找个郎中,一边说我们可以派兵看守拔灼,在案子真相大白之前,他们全听我们吩咐。”
“你瞧……”
李承乾小大人一样耸了耸肩,道:“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孤也不知该怎么对待拔灼,那只能按他们说的那样,先把拔灼给看守起来,等待案子的结束。”
刘树义微微颔首,拔灼的身份,以及大唐与薛延陀的关系,确实不好处理。
他说道:“拔灼现在是自己一人在房里,还是由薛延陀使臣陪同?”
“一个人。”
李承乾道:“薛延陀使臣里藏着突厥谍探,孤不清楚谁是那个谍探,哪敢让人陪同,万一这件事是谍探所为,两人处在同一个房间里,他再把拔灼给杀了,或者毁掉了什么证据该怎么办?”
“所以在忽里勒将拔灼背回房间后,孤就让他们回到各自的房间,不许他们彼此接触,同时安排禁卫,守在他们门口。”
“然后孤亲自在拔灼房里看护拔灼,直到郎中到来,给拔灼检查完,孤才离开。”
刘树义点头道:“殿下做的很对,这能最大限度的确保拔灼的安全与证据的完整。”
听到刘树义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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