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晓,在他的队伍里,潜藏着一个心怀不轨的突厥谍探,这个突厥谍探有可能会对他不利,所以他时刻携带着一柄匕首,万一真的发生意外,也不至于毫无自保之力。”
“这本没什么问题,但偏偏,他在匕首上涂抹了毒药,而且还是极其罕见的来自岭南之地见血封喉的的剧毒!”
“这便已经不仅仅是防备意外的手段了,分明就是早已有了决定,要用这柄涂抹了剧毒的匕首,取人性命,且不给对方任何得到救治的机会!”
众人都露出沉思之色。
赵锋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他携带匕首来见殿下,就已经不合规矩了,要是还在匕首上涂抹剧毒,万一被人发现,他根本就没法解释,在薛延陀想要极力获得我大唐支持的情况下,他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偷偷藏着匕首自保,已经算是他所能做的最出格的举动。”
“还有……”刘树义道:“拔灼很清楚,活着的突厥谍探,比起死了的突厥谍探,对我大唐与薛延陀接下来的行动,更为有用。”
“能够潜藏在薛延陀使臣团内,且如此隐秘,还要执行如此重要任务的突厥谍探,地位绝对不低,他很可能知晓突厥的重要秘密,这种情况下,若能活捉对方,让其开口,也许在接下来的战争里,会帮大唐与薛延陀减少不少伤亡。”
“故此,即便拔灼为了以防万一,想要一刀就让突厥谍探失去反抗的能力,那涂抹一些能致人麻痹昏迷的药物便足够了,根本没必要涂抹这般恐怖的见血封喉的毒药。”
“因此种种,这毒药,绝不可能是拔灼会去涂抹的,而这带毒的匕首,又是他在赶赴宴席之前就携带的,可以确定,他绝对在宴席之前,就出现了意外。”
刘树义担心李承乾年幼,会不理解自己的话,所以讲述的更为细致。
李承乾听后,小脸微微仰起,眼中是明悟之后的恍然之色:“原来是这样!刘员外郎果真厉害,一下就找到了案子的关键,孤就没有想到这些。”
刘树义笑道:“殿下还年幼,而且殿下的职责,是治国安邦,让大唐变得更加强大强盛,让百姓更加富足安宁,我们所处位置不同,只需做好自己的事便可,无需艳羡他人。”
李承乾眨了眨眼,道:“刘员外郎的话,怎么和教孤的夫子一样?不过比起夫子们的说教,孤还是更愿意听刘员外郎的话。”
刘树义不由一笑。
李承乾再成熟,也还是一个九岁的少年,偶尔露出的少年气,让他心里忍不住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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