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者将全是笑话!”
一个政治人物,可以做圣人、做伟人,也可以做暴君、恶魔.....
但最好不要当小丑!
当话剧落幕的时候,你必须要站在舞台上。
闯王李自成在山海关逃了,最后被农民用锄头拍死,他建立的朝代都不被承认。
“这....”
独孤章傻眼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话像一把把锋利的锥子,狠狠扎进他混沌的脑子里。
每一个字都带着震耳的回响,撞得头晕目眩。
陈宴看着独孤章失魂落魄的模样,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喜怒,却字字都带着质问的意味,“独孤章,你姓独孤,是你爹的嫡长子,想误了他的一世威名吗?”
那点刚被激起的悔意与难堪,在死亡的阴影面前像烛火般摇摇欲坠。
“爹的身后名.....”
独孤章盯着地面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犹豫不过片刻,恐惧便如潮水般卷土重来,瞬间淹没了所有挣扎。
他肩膀一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再次重重磕在地上,“不!”
“小人不想死啊!”
独孤章的手掌撑着地面,朝着陈宴的靴脚又挪近了些,额头几乎要贴到鞋面。
“咚咚”的磕头声在书房里接连响起,每一下都带着极致的卑微。
没办法,他一想到要成为冷冰冰的尸体,无尽的恐惧就涌上心头.....
“罢了罢了!”陈宴见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道。
教育子嗣果然是一个大问题。
无论基因再好,以后也得好好培养.....
尤其是注重心性的磨砺!
独孤章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倒流,连呼吸都忘了。
方才还被恐惧填满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罢了”两个字在嗡嗡作响。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独孤章迟疑着,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抬起头。
额角的血渍糊了满脸,黏住了散乱的发丝。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此刻竟迸发出一种近乎狂喜的光亮,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连带着颤抖的嘴唇,都咧开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他小心翼翼地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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