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师带徒,现在行不通了。学校里的学生,光学理论,摸不到脉,认不全药。毕了业进了医院,还得从头学。可有多少老师傅有时间、有精力、还愿意倾囊相授?好些绝活,眼看就要带进棺材了。”
“其次是资格。”许大茂叹了口气,“现在行医讲究学历、考试。可有些民间大夫,祖传的手艺,治好了不知多少人,就因为没有那张纸,成了‘非法行医’。前阵子西南有个老先生,家里几代治骨伤的,被举报了,差点进去。反而是些半吊子,靠着关系混个证,开药方子胆子比谁都大。”
何雨柱沉默地听着,手指敲着桌面。这些问题,他并非全然不知,但经许大茂具体说出来,显得更为尖锐。
“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试着推动一下‘师承教育’的认证。”许大茂道,“让那些跟师学习多年的,也能有个正式的名分,至少别被打成非法的。另外,能不能跟几所中医药大学合作,搞个‘临床传承班’,请老大夫进去带学生,实实在在教点东西。”
“阻力不会小。”何雨柱沉吟道,“动了别人的蛋糕了。”
“我知道。”许大茂点头,“肯定有人跳出来。什么‘标准不能降低’啦,‘医疗安全’啦,帽子扣得大着呢。”
果然,当许大茂开始通过关系,试探性地提出“师承人员考核认定”以及“名医临床带教项目”的构想时,反对的声音很快就来了。
最先发难的是一位姓王的教授,在某次行业内部的座谈会上,他拿着稿子,义正词严:
“中医药的发展,必须坚持科学化、标准化、规范化!现在提出什么师承认证,这是开倒车!是要把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教育体系和执业资格制度搞乱!那些没有经过系统科学教育的人,怎么能保证医疗质量?出了问题谁负责?”
他的话引来一些附和。另一位负责医师资格考试的官员也委婉表示:“现行的考试制度是公平的尺子。如果为少数人开口子,如何体现公平?又如何保障广大人民群众的健康权益?”
这些声音通过媒体和一些内部简报扩散开来,给许大茂推动的事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许大茂没急着反驳。他让手下收集资料,发现这位王教授本人发表的论文多是综述类,临床成果寥寥,倒是牵头制定了不少“指南”和“标准”,门生故旧遍布相关领域。
“哥,看见没?这就是块拦路石。”许大茂把材料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翻看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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