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破锣嗓子似的吆喝,林墨眉梢一扬,领着童冬主动走了过去。
回收站里堆满了小山似的废旧家电和纸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一个穿着白背心的中年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张旧藤椅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茶,然后盯着走来的二人。
“老板,收古董玉佩吗?”林墨开门见山。
那中年人半耷拉的眼皮倏地掀开,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拿手机的手指了指旁边牌子:“收,什么都收,不过得看货,不是什么破烂我们都要。”
旁边挂着一个收破烂的牌子。
病句,又不算病句的话,充满黑色幽默。
林墨点点头,并不在意他那副爱搭不理的态度。
“既然收,那前段时间,棋牌室那边是不是有个姓童的男人过来卖过一块玉佩?”
这话一出,中年男人的眼神立刻变了,像防贼一样上下打量着林墨,又瞥了一眼旁边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童冬。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警惕地扫了眼林墨和童冬。
他猛地一挥手,不耐烦地轰人:“没有,没有!小孩子家家别在这儿捣乱,一边玩去,别挡着我做生意。”
干他们这行的,收到来路不明的东西是常事。最怕的就是这种找上门来的,十有八九是麻烦。
林墨却像没听见,不退反进,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们是来买回那块玉佩的。”
“都说了没有!”
老板嗓门都大了几分,“什么童啊马的,我这天天人来人往,谁记得住?赶紧走!”
林墨没理他,目光悠悠然飘向了里屋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
实际上,林墨已经用神识搜索到了那块玉佩。
对方这死不承认的架势,倒也在意料之中。
“老板,别紧张。”
林墨语气平淡,却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穿透力,“那块玉佩,是他死去老妈留下的唯一念想,被他那个不争气的酒鬼爹偷出来卖了换酒喝,他就是想赎回去,留个纪念,我们用买的,不让你吃亏。”
一番话,信息量巨大。
中年男人的表情凝固了,他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重新审视起一直沉默不语的童冬。
这小伙子穿着校服,一脸的局促不安,看着确实不像来找茬的。
再一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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