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轻的南祝仁,经过一次咨询之后就能让一个固执的老同志前后判若两人。
这些专家老师集体出动,那整个营地不就能够在短时间内焕然一新了?
……
南祝仁非常不满意刚刚的那次干预效果。
看着李组长离开的方向,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敛,随之叹了一口气。
外人看来,给李组长的这个心理干预似乎很成功,对方在进入咨询室前后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但南祝仁知道,给李组长做的这个心理干预其实很粗糙。
只是短期改善而已。
针对的只是对方当下的这个事情而已。只能说是完成了“治标”,隐隐触及了“本”而已。
而就南祝仁目前的眼光来看,对方的归因、人际处理方式、以及那种异常强大以至于会伤到自己的责任感,其实都能够算作是一定的隐患。
对方这次还经历了创伤事件,说不准等回去之后还会因此延伸出来一些诸如噩梦之类的奇奇怪怪的问题。
甚至这一次干预就能成果显著,也是对方现在手头任务繁重,靠着长久以来积累起来的工作责任硬生生挺起来了而已。
——是的,对方是因为责任感伤到了自己,如今也是靠着责任感摇摇欲坠地重新站起来。
这种情况建立起来的防线是相当不牢固的。
说不准过两天,他的问题就会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
“只希望想过能够挺过这次救灾吧。”南祝仁叹了一口气。
心理援助的资源紧张,南祝仁也没法定期给李组长做干预巩固成果。
至于回去之后,那就更难说了。
南祝仁只能够在档案上面如实地标注出李组长的情况,准备回头和负责人进行汇报,希望能够一定程度上引起组织上的重视。
紧凑的心理干预节奏不能让南祝仁想太多。
一念至此,他又拿起对讲机让工作人员联系下一个档案上的来访者。
“南老师,这位还在外面工作,暂时来不了。”工作人员对此回复道。
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不像是心理咨询都要至少提前24小时预约,南祝仁这种以“谈话”为名的心理干预是非常临时的。
毕竟距离他到营地也才一会,拿到档案确定自己的干预目标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而已。
又用对讲机询问了几个来访者之后,南祝仁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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