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反馈,于是逐渐封闭,社会关系极其单调,形成一种变异的“独立”。
这两者的不同点在于,后者的“独立”往往会获得外界的正面评价,于是导致来访者根本意识不到这是种“问题”,进而让问题愈演愈烈。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伪装成“独立”的【回避】不是病症,但却是一种实打实的隐患。比如来访者这次被诈骗之后,就迅速地滑落到内心的深渊处。
如果不是遇到了南祝仁,说不定就会演变成某些极端的案例。
……
南祝仁看着来访者,来访者也看着南祝仁。
就看到来访者摇了摇头:“不过现在,我觉得我对父亲是再没什么期望了的。”
南祝仁顺着来访者的话头问道:“为什么?”
来访者抿了抿嘴唇,转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下半杯。
不知道是刚刚说了太多而嘴巴发干,还是他接下来要说的东西让他本能地需要安抚。
就看到来访者在喝完水之后长处一口气道:“在我们最后一次谈话——就是针对我父亲拿刀想砍我、以及把我倒悬在河上的这两件事情——的时候,我的情绪是有些失控的。”
来访者比划了一个手势:“我拍了桌子。”
“然后,我的母亲立刻就指责我,我不该这么和父亲说话。”
“而我的父亲……”
来访者顿了一下。
南祝仁为他接上话头:“他什么反应?”
来访者先笑了一下:“他说……”
“他说他把我养得很好。”
来访者随后笑得越来越大声,甚至控制不住开始拍沙发。
“老师,你敢信吗?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证据就是我现在还算是‘优秀’。”
“我从小到大成绩都可以,没有让他多花义务教育之外的一分钱,比如学杂费什么的。”
“我当了兵,完成了他儿时的梦想。”
“我甚至现在考上了研究生,成了我们那个小村子学历最高的人,周围邻里都羡慕他。”
“他……都不觉得自己‘合格’了,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榜样爸爸’。”
南祝仁能够理解这话里面的荒谬。
就好像面对一个受伤的孩子,说种话的人第一反应不是贴创可贴,而是说“血流的多证明你生命力旺盛“。
“那一刻,就在那一刻。”来访者朝着南祝仁伸出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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