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和同情之后仔细一看,发现其实是对方本人过于拟人。
以至于“原生家庭”都变成了一个梗,从一个中性的词汇逐渐变成了贬义词。
待遇类似“抑郁症”。
再加上国人“多找找自己的问题”、“孝道”、“家丑不可外扬”一类的文化背景,就让真正有【原生家庭】问题的人更加难以启齿自己的创伤了。
这也是南祝仁为什么会把【原生家庭】的探究放在第三阶段的原因之一。它的影响更加深层,需要来访者在对自己有一定基础的了解之下,才能够继续探索。
而【原身家庭】这种纵向问题的探讨,自然要用【精神分析学派】了。
和其他的所有流派比起来,【精神分析学派】在这方面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所有。
在来访者第一次来咨询的时候,南祝仁就使用了【精神分析】的流派立场,采用了很多的【对峙】让来访者直面自己的潜意识想法。
今天的咨询不至于这么尖锐。
南祝仁先让来访者继续陈述,正好来访者今天的谈兴也很浓。
来访者在看到南祝仁露出的微笑之后,也感觉收到了一层鼓励,继续道:“我觉得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和我父母正确的相处方式——我之前以为现在的相处方式是正确的,但是现在一看也不对。”
毕竟在诈骗之后,来自父母的“关心”差点就让来访者自己情绪崩溃了——或者说已经崩溃了。
如果不是南祝仁提前教导了高级的【接地技术】,说不定来访者现在的状态会更糟。
来访者想了想,在似乎在组织一个准确的语言。
半晌之后道:“我不想和父母太亲近,因为我觉得这都是有‘代价’的。”
南祝仁注意到,这里的时候来访者转换了称呼方式。之前都是用“爸妈”,现在则用了“父母”。
一种疏离感被营造了出来。
南祝仁顺着话头引导:“你为什么觉得和父母亲近会有代价呢?”
嘶——呼——
来访者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抿唇,耸了耸肩。
“就是那种……我觉得农村孩子常有的童年经历吧。”来访者道,“就是小的时候,他们经常会跟我说……他们工作有多么不容易,供我上学多么多么辛苦。还有,嗯,为了我他们放弃了哪些特别珍贵的机会。”
来访者说这句话的卡顿感比较严重,叙述过程中还伴随着一阵皱眉,显然有不好的情绪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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