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赵安似笑非笑,“本官倒是觉得徐大人当日说得条理清晰,掷地有声,不像是一时糊涂啊?”
话音刚落,就见学政大人“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
别说把赵安弄的一头雾水,就连老宋也叫看的为之一呆。
堂堂一省学政、两榜进士出身的清流老宗师就这么跪了!
“大人,下官知错了,那三失德句句皆非出于本心,实乃下官心胸狭隘误解大人所致,请大人海涵,万万不要再提此事了!”
学政大人是真的跪了,几乎是匍匐在地恳求原谅。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宗师,赵安心中自是快意无比,脸上却露出一副惊讶表情,起身扶住:“徐大人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你我同朝为官岂可行此大礼,这要是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我赵有禄如何逼迫同僚呢。”
越是这样说,学政大人越是害怕,哪里敢起来,连声道:“下官不敢,下官是真心知错,求大人给下官一个改过的机会!”
“唉!”
赵安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罢了罢了,既然徐大人如此诚恳,本官若再追究倒显得小鸡肚肠了不过徐大人那三失德之说流传甚广,于本官这官声也是有碍,若不加以澄清,本官纵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也架不过无知之人的流言蜚语啊。”
“大人,当日下官指责大人以监生幸进,出身不正,学问全无.全是下官迂腐之见,大错特错!”
学政大人抬起头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真诚,“圣人云:虽有佳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
大人虽出身监生,然深知实务,通晓经济,此正是知行合一之体现,胜过我辈只会死读诗书的迂腐书生千百倍!
大人之才学,在于经世致用,在于安邦定国,岂是寻常章句小道所能衡量?此非失德,实乃务实之大德也!”
嗳?
赵安忍不住流露欣赏目光,不愧是翰林院的博士生,说话一套一套的。
“至于指责大人不修德化,不重文教,专同商人打交道的政道失和.”
洗心革面的学政大人咽了口唾沫,“此更是下官坐井观天,一叶障目!《尚书》有云: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大人与商人打交道,非为私利,实乃为活跃市舶,充盈府库,此乃固本宁邦之大道!府库充盈,方能兴修水利,赈济灾荒,方能方能拨付各衙门经费,支持文教事业!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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