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日子都过得压抑,但至少还守着规矩,而看似轻松自在的大渊,实则更是弱肉强食。
若是本部兵马还在,哪怕战败丢人,他也不会怕。
可他此番被俘,连带着两万多的本部兵马也都一起被俘虏。
就算今后能够被放回大渊,等待他的也是生不如死的下场,不死,有时候比死了还难受。
定国公看着他的面色,继续加码,“政事堂的政令虽然还没送来,但老夫猜都猜得到,必然是将降卒悉数坑杀,反正都是敌国之人,留着就是养虎为患,杀了也是将士们的军功。老夫麾下的众将也都是这个意思。”
拓跋荡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这么多年南北征战,他可没少屠戮过南朝的将士和百姓。
定国公捏着酒杯,缓缓道:“老夫可以想办法留住你这两万兵马的性命,当然老夫也是有条件的。”
听着定国公的话,拓跋荡也自然明白了这一顿酒为何而来。
他很想大义凛然地拒绝定国公这个明显价码不低,甚至可能包藏祸心的提议,但一想到自己若是丧失了本部精锐,孤身回去之后自己的处境,自己的妻儿老小,那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只能叹了口气,开口道:“什么条件?”
定国公的心头闪过一阵鄙夷,但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老夫还没想好,这样吧,你答应老夫,帮老夫做三件事就行。”
他看着拓跋荡,“这三件事,老夫或者老夫的人找到你,你就必须帮老夫做到。当然,让你刺杀渊皇这种肯定不会有。”
拓跋荡皱着眉头,开口补充道:“不得违背律法。”
定国公没有接话,只是捏着酒杯看着他冷笑。
拓跋荡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律法这种东西,都是约束底层人的,何曾被他放在眼里过。
于是,他缓缓点了点头,“好。只要你将老夫的本部兵马都还给老夫,老夫便答应此事。”
定国公从怀中取出三枚鱼符,在桌上排开,然后自己每一枚取了一半,将另一半推到了拓跋荡的面前。
“你的队伍,老夫会设法保下,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拓跋荡看着桌上的三枚信物,略显疑惑,“就这?不需要什么额外的东西?”
定国公淡淡道:“就如老夫先前所言,你我虽各为其主,但老夫敬你这个人是条汉子。一个爷们若是连自己的承诺都做不到,那就当老夫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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