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并不以为意,反而笑呵呵地道:“既然舒坦,那你今日就好好喝,咱们难得攒这么个场合,都尽兴!”
接下来的时间,众人拿着刀子,割肉、喝酒,吃得满手满嘴都油光光的,笑声不断。
渊皇也和众人一一拉着家常,说着这家的儿子历练得差不多了现在是不是该提提了,那家的女婿考验得也足够了是不是也可以出来做点具体的事情了。
这家的部落也该增加些兵员定额了,那家的草场也该往南扩扩了。
众人也都感激不尽,纷纷借着酒劲,开始说着那些坦诚而肉麻的言语,将宴会的氛围推到了高潮。
酒宴一直喝到了深夜,一帮彻底喝瘫过去的宗室大佬们,才在宫中禁卫的护送下,各自回了府邸。
将众人送走,渊皇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埋在凉水之中,定了定神,抬起湿漉漉的头,吩咐道:“去请右相入宫。”
当大渊名义上的百官之首,右相拓跋澄走入渊皇殿中,渊皇挥退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宇文锐也败了,朕想问你,如果瀚海王也败了,此番该如何善了?”
拓跋澄眉头瞬间一拧,“南朝军势竟强横如斯?”
渊皇深吸一口气,压下脑中酒意,“此番南下,宗室大多不支持朕,如今战败,恐生波澜,朕不担心他们闹得过分,但朕担心的是,他们会坏了大渊改革的进程。”
拓跋澄缓缓点头,“若是陛下得胜,自然一切无虞,但若是失败,总得有个说法,也总得有个妥协的。”
渊皇不语,沉默地端起了茶盏。
拓跋澄缓缓道:“朝野都需要一个交代。而后的事情,有陛下今夜那顿酒,反倒是好说。”
渊皇闻言,目光微微一眯。
翌日清晨,当宗室亲王们陆续苏醒,便听见了管家或者心腹的禀报,然后当场愣在原地。
什么?宇文锐也败了?
“糟了!上当了!”
这些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宗室们虽然没有那些汉臣或者底层的大渊官员那样的七窍玲珑心,但在朝堂高位待得久了,脑子还是不笨,立刻便意识到了昨夜那场让他们感动的酒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的那些关照和照拂,并非是什么基于感情的恩赐,而更像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而放出来的鱼饵。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了口,利益的交换都已经达成,前脚才收了陛下的好处,这时候做些逼迫或者反对,似乎又有些过分。
一念及此,这些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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