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回报,而后,站在一个让他们所有人仰望的高度。
就在众人对齐政的将来施展无限想象之余,齐政此刻正坐着船,行过镇江。
他即将彻底离开普遍意义上的江南所在。
他并没有按照宁妃娘娘,也就是如今的昭圣皇太后所交办的那样,去办那件事情。
按照普通的想法,他没有任何理由不这么做。
既能够和太后娘娘拉近关系,回报对方递出来的好意,同时还能在后宫之中建立自己的关系网络,确保自己权势的稳固。
可齐政并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足以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当好的时候,一切自然都是好的。
可一旦猜忌产生,这份好处可就成了催命符了。
同时,将自己和皇后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他万一选了个猪队友又该如何?
最重要的是,以他目前的处境,他并没有十分必要的理由去介入这样的事情。
当然,他也不可能对太后娘娘的嘱托真的置之不理。
所以,他将这个任务,专程当面拜托给了程夫子。
他可是听陛下说过,程夫子当年就在太后生父门下学习,四舍五入,那和太后娘娘是师兄妹的关系。
加之他又是江南大儒,人品贵重,再好不过了。
这样的话,齐政连这位未来皇后的面都没见过,自然也就谈不上任何的绑定。
今后行事,也就有了更大的空间与自由。
船过镇江,这一次,陆十安并未来送行。
因为所有的情况,齐政都已经在上次的会面中,进行了细致的交代。
那些虚礼,也不是他俩之间所需要的事情。
穿过长江,船入扬州,早就习惯了攀比的扬州士绅们,用比苏州更盛大的场面,欢迎他们的齐侯荣誉归来。
一番场面上的寒暄与见礼自不必说,齐政紧接着便接见了以卢雪松为代表的两淮盐商们。
看着卢雪松,齐政微笑着给了他们一个颇为和善的姿态,而后便面露忧色,长吁短叹。
这样的姿态,自然是让人精般的盐商们抓住。
跟齐政打交道比较多的卢雪松心头拿不定主意,并未急着开口,但却拦不住那些积极的手下。
“侯爷似有忧色,不知我等可有能略尽绵薄之力的地方?”
齐政叹了口气,而后一句话就让卢雪松汗流浃背。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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