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带着补给,来到了风豹骑暂时的驻地。
副将迎了上去,和聂锋寒见礼。
聂锋寒虽然当初出使南朝时,文质彬彬,但披甲上马,亦是颇有风范。
闻言,他心思一转,便明白了情况,行礼道:“本世子奉父王之命,前来接应拓跋将军,自当面见一番,既然拓跋将军生病了,本世子看看病情,也可以在图南城帮忙延请郎中,以免耽误了救治。”
副将犹豫一下,点了点头,领着聂锋寒,来到了拓跋青龙的简易军帐之外。
隔着军帐,副将便开口道:“将军,世子来看您了。”
军帐中,传来拓跋青龙虚弱的声音,“聂世子,本将偶感风寒,身子虚弱,未能出迎,还请世子海涵。”
聂锋寒开口道:“拓跋将军哪里的话,本来该父王前来迎接拓跋将军的,只不过中路的飞熊军意外大败,宇文将军重伤昏迷,父王担心其安危,便率军去了更危急的飞熊军那边,只能由在下前来,还望拓跋将军海涵。”
嗯?
拓跋青龙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宇文锐也输了?
还是大败?
自己还身负重伤?
拓跋青龙只感觉精神一振,一下子就来劲儿了,病都好了一半。
自己输得丢人固然值得痛苦,但若是有同伴比自己更丢人,那这痛苦就要大打折扣了。
他当即开口,斥责起副将,“夜深露重,怎么还不请世子殿下进帐说话?”
副将扯了扯嘴角,默默背着锅,恭敬地将聂锋寒请进了帐篷。
一进帐篷,拓跋青龙就连忙问道:“宇文将军那边怎么回事?”
说完又连忙道:“咳咳.世子不要误会,本将只是担忧战局。”
聂锋寒便将自己知道的情报说了。
当拓跋青龙得知是凌岳在战胜了自己之后,长途奔袭,不眠不休,奇袭了宇文锐的大营,并且亲手重伤了宇文锐之后,他只感觉身子都轻盈了。
若是宇文锐输在别人手里,那或许还有别的说法,但被自己消耗过一场的凌岳和风字营,在长途奔袭之后,依旧能打得宇文锐丢盔弃甲,差点把宇文锐打死在战场上,这还能说什么?
而这不十分明确地说明了,自己这是比宇文锐强吗?!
拓跋青龙绷着嘴角,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南朝凌岳,用兵果真是诡计多端啊。”
聂锋寒看着拓跋青龙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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