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大家都给出来了,但某些大人,尤其是某些地方的大人,依旧总拿祖宗之法、海疆之防当挡箭牌,难不成,祖宗之法只许你们走私,不许朝廷开海?!!!”
白圭这近乎直白的话,直接戳中了江南党的痛处,顾相气得胡须直颤,伸手指着白圭,“白清明!你竟敢公然污蔑朝臣!”
“本官出身江南,的确更看重江南之安危,但江南同样也是大梁的江南!江南若乱,大梁社稷岂能不动荡?开海之事,对如今之江南弊大于利,故而本官据理力争,不曾想却遭你如此污蔑!”
说完,他看向新帝,“陛下,白圭如此污蔑朝臣,臣请治其不敬之罪!若陛下也认为他说得对,老臣请辞相位!”
说着取下头顶的官帽,放在一旁,朝地上直接一跪。
在他身后,十多名江南党人在稍作犹豫之后,也齐刷刷地脱下官帽,朝地上一跪。
一言不发,其声势却震耳欲聋!
朝堂之上,从宗室到勋贵,从武将到文官,个个低头肃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在他们心头,则是涌动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对一些宗室而言,心头不由忧虑。
陛下还是太年轻了,开海之事,先帝努力了二十余年都没成功,他这才刚刚登基三个月,怎么可能!
齐政在江南固然取得了大胜,但江南的宗族势力、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依旧还没被打散,这不江南党人甚至不惜官位都要搞这一出。
这下子可怎么收场啊!
说起来,也真是太大意,早知道这种场合,至少也要把老太师请来助阵嘛!
有他压着,至少不会搞到这种不好收场的局面来啊!
不少勋贵也是心头暗叹,他们的爵位都没啥变化,家里也出不了什么麒麟儿,唯一的念想就是多揽财,好好享受生活。
若是能够开海,凭借他们和陛下、皇室的关系,弄个油水足的位置不是什么难事。
他们也早就看江南人走私挣得盆满钵满而眼红了。
可惜了,看来这一回,陛下携着齐侯在江南大胜的威势,搞出的开海之议,也终究还是逃不过以往的结局。
武将们也觉得挺可惜,若是能够开海。
水师势力肯定大涨,多出多少位置来!
而且,一旦真的有巨量的贸易利润被朝廷搜刮起来,行伍的待遇也必然地会好上很多。
有钱,那就有奔头啊!
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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