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恼羞成怒的钦差大人。
可就在杨志鸿畅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时,齐政却出乎意料地又开口了。
“诸位千万不要觉得本官说的是一句空话,本官从来不说空话。”
“诸位想必都听说了,就在昨日,本官亲自造访了杭州费家费员外的府上,与他一番交谈,老实说,颇有获益。”
一听齐政竟然主动提到的费员外,杨志鸿先是一喜,但旋即品了品前后文,眼睛猛地瞪大。
不会吧?不会的!
但很快,他便听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话。
“但是,本官回去之后,命人查探了这位费员外的底细,竟是十分地不堪!”
“其人在本官面前,自称清白,不与贪腐之辈枉法之人同流合污,实则暗地里,大肆兼并土地,迫害耕农收为奴仆,欺男霸女,光是死于他们父子之手的无辜少女便有足足十人之多!就这样的禽兽,也配此刻高坐于堂上,与诸位乡贤并列吗?”
齐政的话音陡然一高,如雷霆乍落,惊得满堂死寂。
杨志鸿和朱俊达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齐政竟然在这个时候先发制人。
而被如此斥责的费老爷则是真的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身子一垮,失魂落魄地坐着。
他虽然已经做好了今日必死的准备,但那是在他得名,家族得利的情况下的死法,而不是现在这样,没有半分好处,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仿佛被剥掉了衣服般羞辱而死。
齐政直接看着杨志鸿,冷声道:“杨大人,你方才也说了,当随本官惩治不法,那在你看来,此人该不该抓!”
杨志鸿艰难地抬起头,喉头滚动,脑海中竭力思索着拒绝的话语。
但方才齐政唱高调时,他那一马当先的附和,还犹在耳畔,那凛然大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他若是此刻敢说一个不字,齐政恐怕能当场摘了他的官帽。
他咽了口口水,只好捏着鼻子道:“大大人说得极是,若此人真的有这般罪行,自当捉拿审问,以儆效尤。”
齐政点了点头,一脸【算你识相,饶你一命】的表情,“杭州府的推官何在,将此人带下去,细细审问!”
杨志鸿连忙道:“回大人,郭大人今日并未来此,不过无妨,下官这就叫人处置!”
齐政一脸严肃,“杨大人,你还没警醒吗?为何这个败类,能够如此逍遥法外,甚至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杭州府的失职!为何本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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