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越王追问,“如何做戏?”
荀先生想了想,“殿下不妨先听听诸位的见解。”
木屋之中,一个颇为年轻的声音带着几分立功博出位的急切,开口道:“殿下,我们不妨从苏州着手。”
“其一,苏州位置重要,尤其是在商路上,如今苏州在朝廷强力掌控之下,已经对我们的商路造成了许多麻烦,如果能够将苏州重新收入囊中,对我们绝对是有帮助的。”
“其二,苏州是卫王当初的起家之地,如今苏州城中,亦有许多和卫王关系密切的人,甚至卫王那位幕僚齐政的义父义母也在苏州。如果我们朝苏州下手,这便是攻敌之所必救,卫王一系的人心必然被牵动,如此便能将他们的注意力全部牵扯到苏州,方便我们从暗处行动。”
当这个声音落下,很快便有另一个声音开口反对。
“此言不妥!”
“苏州诚然是朝廷之所必救,但同时,朝廷对苏州的关注也是别的地方难比的。一旦惊动,所引来的关注力度可能会全不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暴露,岂非得不偿失?”
“同时,在前苏州知府林满和苏州商会会长死后,苏州亲近归附江南商会的士绅也一样被清洗大半,高远志执掌苏州大半年,咱们在苏州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要想动苏州,咱们需要调动怎样的力量?在不暴露实力的情况下,如何做到?暴露实力,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一番话,驳斥得那年轻幕僚哑口无言。
越王安静听完,缓缓道:“荀先生,可有建议?”
荀先生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带着智珠在握的沉稳,“谋划苏州的确是可以牵动朝廷注意,甚至还能试探朝廷对我们的态度。但就如方才茂才兄所言,或许会得不偿失。而对殿下而言,当前应当以稳为主,一切为了三个月之后大事。”
“所以,在下建议,不如鼓动江南士绅和在朝官员,针对皇甫烨逆党案,进行一番争吵讨论,将朝廷的注意力,牵制在朝堂。”
越王缓缓点头道:“善!”
山东,莱州府。
府城之中,最宏伟大气的建筑,并非府衙。
齐王府在城西,占地广阔,气派恢弘。
这是有着藩王居住的府城的常态。
不过和其余谨小慎微,生怕被御史找上门来,只敢躲在府上造小人的藩王不同,齐王即使到了封地,也没有谁敢如何轻视或者刁难。
因为,齐王虽倒,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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