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面的许公子谈及许谦的著作,王令沅顿时来了兴致。“许谦”算是她唯一感到敬佩的同龄诗人,王令沅没事便会复读许谦的大作,每次都能有新的感悟,因此可聊的话题很多。
“写得自然是极好。我私以为,此诗完全不弱于几首大儒之作,甚至尤胜半分。”
“评价这么高?”
“这是自然。”王令沅小骄傲地道:“许谦此人,我应该比你了解。”
何书墨手指自己,反问道:“你比我了解?”
王令沅理所应当地道:“当然。我反复读过他的诗作,而且还研究过《我与孤山寺》里面,许谦与杨大儒的交谈。我之前初到书院之时,还重走了许谦曾经走过的路,看他看过的景色。自然比你了解他。”
何书墨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得赞同点头:“没问题,我认为你说的对。敢问王公子,你既然如此了解许谦,那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令沅显然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地道:“该是个低沉阴郁,沉默内向的美男子。你看他此前所做的几首诗词,风格迥异,跨度极大,这说明他内心丰富,思虑甚多。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思想家。而杨大儒在书中说,许谦外貌俊美,一表人才,令人如沐春风,这说明他不是疯子,至少在外表上是个美男子。”
何书墨听完“王陵”对“许谦”的评价,心里乐开花,嘴角更是直接咧到了耳后根。全程连连点头,表示完全认同王陵的评价。
“王陵兄,英雄所见略同。我与你想得简直一模一样!你我相见恨晚啊!”
何书墨说完,便准备与“王陵”握手揽肩,表示“兄弟情义”。
谁知“王陵”见他过来,登时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许公子,你,你想做什么?”
何书墨:?
“抱一下啊,咱们相见恨晚,现在不是朋友了吗?”
王令沅怎么可能让夫君以外的陌生男子抱住?而且就算不谈什么贵女规矩,女子矜持,通关行牒的效果,只是障眼法,易容术,并没有真正改变她的身体结构。
一旦她让这位“许公子”抱住,只需一瞬间就能察觉到她是女子,而非男子。从而毫无疑问地看破她的身份。
王令沅娇躯绷紧,悄然退后,始终与“许公子”保持适当的距离。
“许公子,我们才认识一天,你此种行为,过于唐突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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