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年前,何书墨还是个单纯的地球男大,对人的表情和语气都是一种后知后觉的状态。
但自从来到楚国,成为了淑宝的心腹。
进步道脉简直已经快成了他的被动技能。
“王陵”的表情虽然没有异样,但何书墨还是从“他”语气细微的波动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发言感到不满。
我就说了一句杨正道的书是乱写的,他为什么会不高兴?
他不会是杨正道的粉丝吧?
何书墨细想之后,心中一惊。
杨正道那个老不正经,居然还有粉丝?
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存在这种可能。杨正道年纪不小了,本身喜爱诗词,精于诗词之道,多年积累下来,说句“著作等身”也不为过。
这位“王公子”如果同样喜爱诗词,倒的确有可能看过不少杨大儒的著作。如此一来,对杨大儒心存敬佩,或者认其为此道师长似乎合情合理。
何书墨想明白后,直接干脆利索地向“王陵”拱了拱手。
“哈哈,王兄,我开个玩笑。对于诗词之道,我确实懂得不多,心想着京城哪有‘孤山寺’这才发出言论。不曾想冒犯了大儒和公子,失敬失敬。”
不等王令沅出言回应,一旁看戏的芸烟率先啧啧称奇。
她感觉这位“许公子”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居然能和她一样察觉出小姐的“不高兴”,并且快速做出应对,一点都不狡辩嘴硬,让小姐刚刚升起来的情绪直接就平稳落地了。
果然,听到了何书墨的解释,王令沅心里好受了不少。
这位姓许的公子,不知道“孤山寺”的存在,其实是很正常的。因为这“孤山寺”是书院中的一座小寺,今年才改名的。要不是程若宁带她逛书院,并且着重介绍了许谦公子写给杨大儒的诗句,她也不知道书院里居然还有座“孤山寺”。
“无妨。”
王令沅淡淡回应,并没有把何书墨之前的无礼放在心上。
何书墨见“王陵”不生气了,反倒对“他”手里那本《我与孤山寺》来了点兴趣。
“王公子,这本《我与孤山寺》,写得是那首七言律诗‘钱塘湖春行’吗?”
王令沅摇头:“钱塘湖春行?没听说过,这书写的是许谦送给杨大儒的诗,叫‘赠杨正道’。”
何书墨一拍脑门,心说把这茬给忘了。
他随口一问:“王公子感觉‘赠杨正道’写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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