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这个您和红楼的故事。”王曜笑着摇摇头。
“我?”卢珍妮微微一怔,她原本以为王曜是想要得到父亲故事的授权。
“相比于卢先生,我更欣赏夫人被这座红楼困住的一生,卢先生的故事我在华夏可以找到无数个,但夫人的故事却很稀缺,您用事实证明了,女儿未必比儿子差,甚至会做的更好。”王曜语气肃然。
“狡猾的小伙子。”卢珍妮打量着王曜半晌,突然笑了起来。
“红楼是属于卢先生的,更是属于您的,卢先生只是把它带来了,而您给了它生命,您的故事值得更多人称颂,尤其是在遥远的华夏,您为守护东方文物奉献一生的事迹应该广为传播,未来会有很多人不远万里赶赴巴犁,瞻仰您用一生守护的红楼。”王曜面沉似水。
“说实话,巴犁不懂红楼。”卢珍妮沉默了许久,轻声叹息。
对于华夏,这个流淌着身体一半血液的家乡,她全部的了解都来源于这座红楼,这里面的每一件她都如数家珍,伴随着她的一生。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已经和红楼融为一体了,相比巴犁,她确实离华夏更近。
她很清楚自己死后,这座红楼大概率会因为没有资金维持,而被尘封,除了一些特殊场合会被当做标志拉出来之外,大多数时间就会安静沉寂。
就像如今的自己,静静聆听着消亡的倒计时。
不甘啊。
“Ta们也不关心红楼。”王曜摇摇头。
“你们呢?”卢珍妮看向邓雯笛和王曜。
她知道邓雯笛是一位身价不菲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出现。
“我们可以拿出部分翻拍的票房,成立一个信托专门作为红楼的运营费用,我们跟卢氏家族一同经营,至少保证您珍视的这些古董可以得到妥善的保管,虽然您没有子嗣,但并不意味着没有亲人,卢先生在华夏也许还有族亲。”邓雯笛开口道。
卢珍妮闻言瞳孔微微收缩,若有所思。
卢芹斋晚年最大的遗憾就是无法落叶归根,而且卢珍妮一直觉得父亲对家乡是有愧疚之心的,自己的二姐后来资助过一批华夏留学生,这件事情被父亲夸赞过很多次。
“我们既是他传奇人生的受益者,也是他罪孽的承担者。”卢珍妮幽幽一叹。
邓雯笛见状一喜。
王曜把娜札叫了下来,对卢珍妮说道:“她可以扮演夫人少女时期嘛?”
卢珍妮瞪大眼睛,深邃睿智的眸子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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