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拿着刚写好的两行字过来,献宝一般递到庄华宇面前。
钢笔写的一到十,工整又端正,甚至还有点笔锋。
“呀,写的这么好?!”庄华宇惊讶道。
“嗯!字写的比我还好看,是该送笔。”姚立诚跟着点头,“我外孙女现在还只会涂鸦呢。”
“涂鸦?就是画画吗?我也会哦。”周沫沫看着两人,笑眯眯道:“要不要我给你们画一张画?”
“你还会画肖像?”庄华宇更惊讶了。
周沫沫摇头:“肖像是什么?我只会画你们两个哦。”
“都行,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庄华宇笑着道。
“好!”周沫沫应了一声,把金笔和本子收好,跑到柜台后边搬出了她的画册和蜡笔,在旁边那桌坐下,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开始画画。
“养的真好,年纪不大,落落大方。”姚立诚带着几分感慨道。
厨房里,周砚正在指挥老周同志杀鱼:“老汉儿,这条鱼交给你了,鱼尾巴三分之一的位置斩断,整个尾巴留给我做干烧草鱼,上半段等会我来切鱼片,做水煮鱼。”
“要得。”老周同志应了一声,走到水缸前,手里斩骨刀翻转,刀背冲着那在浴缸里翻江倒海的草鱼脑袋来了一下。
咚!
一声闷响。
快准狠。
那圆滚滚的草鱼立马翻转肚皮不动了。
老周同志伸手掐着鱼鳃,一下就把草鱼给提了出来。
“这草鱼有好重?”周砚问道。
“十斤八两。”老周同志不假思索道,“我们肯定吃不完,所以早上我去喊你奶奶和卫国来吃鱼,一会我杀了鱼就回去接她。”
“要得,那我今天必须要好好发挥一下了。”周砚点头,还是老周同志想得周到。
老周同志杀鱼很利落,剖腹、去鳞,一会功夫就端着搪瓷盆回来。
周砚接过,开始进一步加工。
三分之一长的鱼尾巴有两斤半左右,斩去多余的尾鳍,然后切花刀,用井水冲去血水,再用生姜和料酒去腥。
他准备用干烧岩鲤的做法来做这草鱼尾巴。
野生大草鱼的肉质相当紧实,切鱼片的时候,有种切牛肉的错觉。
贴着鱼骨先把鱼肉片下来,肉质偏红,有着漂亮的纹理。
擦擦擦!
锋利的切片刀贴着鱼肉切下,一片片薄厚均匀的鱼片在砧板上快速延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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