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味又吐了,这不就是怀上孩子的迹象吗?
不等二妮回答,冬生逼上前一步,又恶狠狠的说:
“你真是不要脸,你现在怀上杂种了,男人又跑掉,以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不是让我们全家被别人戳脊梁骨,捏着鼻子笑吗?”
二妮再次后退两步,脚下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哥哥知道她怀上了孩子,那就肯定知道阿永了。她张开嘴巴,抖动了好几下,才勉强说出话。
“阿永……阿永他跑了?”
“不跑等死啊,他杀了黄婶,文所长能放过他吗?你真是不要脸,他不就是有几个钱吗?你就不知廉耻的脱裤子让他c。真是连条母狗都不如,公狗叼骨头来给母狗,母狗都还知道躲躲藏藏,不能轻易把屁股靠过去呢,你……”
爱得有多深,骂就有多狠毒。冬生手颤抖着,几乎就要戳到二妮的脑门了。他差点就要把手抡起来,把巴掌扇下去了。
哥哥叫黄静怡为黄婶,她的男人杀了黄婶跑了。二妮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不用哥哥扇她巴掌,脑袋一股麻热,眼前就变黑,晕倒了下去。
冬生是因为爱二妮,这才会谩骂的。见到二妮晕倒了,他也慌了神,拍了两下脸没见人醒过来。立刻把人抱起,哭嚎着往文贤贵家奔跑:
“娘,二妮她……她不知道怎么啦,你快来呀。”
文贤贵家门口,有不少来帮忙的人进进出出,见到冬生抱着二妮手摇脚摆的跑过来,还以为又死了一个呢。慌慌张张,赶紧进去通报。
赵寡妇也是来帮忙的,这会和一个人抬着一箩筐的碗要到水井边去洗,听到有人来说她家二妮死了,冬生抱着在院门外。
她肩膀上的扁担一滑,箩筐就砸到了地上,箩筐里的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也不知道烂了多少?
她顾不了那么多,撒腿就跑。衣服里那像水瓜一样下垂的胸脯,甩得生痛,也无心顾暇。和柱子一起搭伙过生活,这才过上几年好日子啊,怎么好端端的就传来这样的噩耗呢?
可能是奔跑太过震动了,才到文贤贵家院门口,二妮就醒了过来。她抬手抓住哥哥的胸襟,祈求着:
“哥,我的孩子不是杂种,他有爹有娘,你要帮帮我。”
二妮醒了,冬生也跑累了,缓缓坐下。他顾不得边头人疑惑的目光,抱紧了二妮,脸在那脑袋上蹭,泪流满面。
他和二妮很小就没有了爹,娘靠陪那些光棍睡觉,换来了些钱,养活他们。他们兄弟姐妹几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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