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和亮麻子锁在一排的才是杀人狂徒,前面那一排是奸辱妇女的,后面这一排是汪洋大盗,都按类别分类好了,你们看不出吗?”
“我二哥之前就在金矿挖矿,现在都是这些犯人去挖矿了,他没活干,被赶回来了,唉!”
“你要钱不要命啊,换你到矿上,你敢跟这些人一起干活吗?”
“……”
亮麻子听到了,心里感觉可笑,这些和他一起被送去挖矿的人,有的是因为偷牛,有的是因为和地主吵架打伤了人,还有的是被陷害的。真正的重罪,只有他一个人。
这些日子他已经被酷刑折磨得疲惫不堪了,也不想和这些曾经的街坊邻居计较太多,埋头向前走去。
走了好远,过了几个村庄,在进入顾家湾的那一条岔路的时候,身后才没有人跟着。
头顶上的太阳火辣辣的,犯人们一个个嗓子冒烟,嘴巴张得老大,恨不得把脸颊上流淌下来的汗水也舔进嘴里。突然不知道谁叫了一声:
“河,那边有条小河。”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那边看,紧接着不约而同的奔跑过去。
这是要出乱的啊,负责押送的是一个叫做赵喜声的警察,他也是队长。立刻就把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含在嘴里,滴滴滴的吹起来:
“站住,不许跑,谁敢跑我毙了他。”
犯人们渴得鼻孔都冒烟了,哪里会理会赵喜声的警告,依旧奋不顾身的往前冲。而且他们被锁久了,彼此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奔跑时甩手都是同时甩的。
这里是文贤贵的地盘,怎么能任由这帮犯人撒野?况且,他也想在马世友面前表现一番,便拔出了手枪,奔跑向前。快追上那些犯人时,凌空腾起,对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屁股踢了下去。
“他娘的,我叫你们跑,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也敢跑。”
那些犯人都是被绑在同一条木棍上的,最后面的那个人被踢了,惯性就向前扑去。一个人倒下,其余的八个人也不能幸免,齐刷刷的向前倒去,啃了个满嘴泥。
连三平有样学样,也冲上前,举起枪托往一个犯人肩头砸去,那犯人疼得一蹲,其他人也纷纷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警察们追了上来,一个个提枪对准了这些犯人,嘴里骂骂咧咧的。
马世友也热啊,衣服扣子都已经全部解开了,敞着胸膛走上前,夸赞道:
“贤贵老弟,你身手倒还挺灵活的嘛。”
文贤贵知道马世友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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