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心吃饭、读书、睡觉便可?”
李治肯定地点点头:
“……正是。”
“殿下细想,您居东宫之位,已十有九载。”
“陛下对殿下之性情,岂不了然于胸?”
“怎会因一时口误、一事不当,便全盘否定殿下?”
“陛下只是一时悲愤上头,过后自会明白殿下纯孝之心。”
“殿下若此时急于请罪,反复提及,反而可能再勾陛下伤心事。”
“不如暂避锋芒,以静制动。”
刘禅听了这番分析,心中焦虑稍减,觉得颇有道理,但仍道:
“表兄之言,令孤心下稍安。”
“然……孤既已至相府。”
“还是想当面请教一下相父,以求万全。”
李治却伸手虚拦了一下,道:
“殿下,恐怕要让您白跑一趟了。”
“家父……此刻并不在府中。”
“不在?”刘禅讶异。
“相父近年来已不多理具体庶务,多在府中颐养。”
“或于书院讲学,还能去往何处?”
李治解释道:
“殿下有所不知,正因家父如今清闲了些,反倒有了余暇。”
“近日,他正与镇南大将军陆伯言一道。”
“在京中各位公卿权贵府上……走动作客呢。”
“作客?”
刘禅挠了挠头,虽有些不解,但也并未深想。
只要相父开心便好,于是道:
“……原来如此。”
“那……孤便先回宫了。”
“表兄之言,孤记下了。”
说罢,心事稍解,转身登车离去。
李治望着太子车驾远去,目光微闪。
他并未言明,其父李翊此番“走动”,绝非寻常的访友叙旧。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东北角。
一处极尽豪奢的府邸之外,数辆看似普通,实则内藏玄机的马车缓缓停下。
为首一辆车中,走出两人。
正是便服出行的李翊与镇南大将军陆逊。
李翊身着深色儒袍,陆逊则是一袭青衫。
皆作寻常士人打扮,但眉宇间的气度却难以完全遮掩。
令人意外的是,李翊的长女李仪。
也穿着一身利落的骑射服,跟在父亲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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