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岑昏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期待与算计的笑容。
……
刘禅心中揣着不安与委屈,也顾不得太子仪仗。
只带着几名贴身侍卫,便匆匆出了宫门。
径直往丞相府赶去。
他此刻心乱如麻,只盼着能从那位智慧深邃、又被自己尊称为“相父”的李翊那里.
得到一些开解与指引。
刚至相府门前那对威严的石狮旁,还未及通传.
便见一人身着常服,正从府内走出,气度沉凝.
正是李翊的长子,新任骠骑将军李治。
“表兄!”
刘禅见了亲人,连忙上前招呼。
李治见是太子,颇感意外,但仍从容行礼:
“臣李治,参见太子殿下。“
“殿下行色匆匆,至相府所为何事?”
刘禅叹了口气,也顾不上许多。
便将方才在父皇寝殿中,因进献豹胎羹而遭斥责。
以及得知二哥刘永死讯,触怒父皇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治。
末了忧心忡忡地道:
“……孤本是一片孝心,岂料竟惹得父皇如此震怒失望。”
“表兄,你说孤如今该如何是好?”
“是否应当即刻去向父皇请罪?”
李治静静听完,脸上并无太多波澜。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
“殿下,依臣之见,此事……”
“实则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啊?”刘禅一愣,“父皇盛怒,斥孤无仁心。”
“这……这还不算大事?”
李治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笃定:
“……殿下稍安。”
“陛下乃重情之人,骤闻亲子噩耗,心中悲恸难抑。”
“恰逢殿下进献之物,又触及‘母胎’、‘幼子’之联想。”
“故而一时情绪激动,言语难免严厉些。”
“此乃人之常情,并非真对殿下之品性有所质疑。”
“殿下只需如常处理政务,该用膳时用膳,该读书时读书。”
“该安寝时安寝,谨守本分,静待陛下情绪平复即可。”
“陛下与殿下父子连心,岂会因此等小事而真正疏远?”
刘禅将信将疑:
“就……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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