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李家虽在朝中有些权势,却不可自处于风口浪尖。”
“中国有一句古训,叫‘闷声发大财’,此乃至理。”
“我就喜欢这句话,我认为这句话就是最好的。”
“尔等可都记住了?”
众夫人与子女皆肃然,齐声道:
“谨记教诲。”
正说话间,管事匆匆入内:
“家主,府外有信使求见。”
麋贞轻笑调侃:
“家业大了便是如此,连顿安生饭都吃不成。”
李翊却不以为忤:
“请来人入内。”
旁人是知道他李翊的脾气的,这个点一般人不敢随意进来打扰。
如果有人来,那肯定位高权重。
亦或者是京圈之外的人……
不多时,一位风尘仆仆的文士步入厅中。
李翊见来人,竟起身相迎:
“季弼?怎劳动你亲自前来?”
来人正是淮南别驾陈矫,陈登的心腹重臣。
其官职虽远低于当朝首相,李翊却执礼甚恭。
这也算是常见的人情世故了。
陈矫见状,连忙深揖还大礼:
“下官冒昧打扰相爷家宴,罪过罪过。”
又向众夫人行礼,“见过诸位夫人。”
袁莹等女还礼。
李翊笑道:“季弼远来辛苦,可愿同席共饮?这鲈鱼正是元龙所赠。”
陈矫莞尔:
“下官在淮南,日日与鲈鱼为伴,倒要辜负相爷美意了。”
李翊不以为意:
“既如此,不妨尝尝京中风味。”
遂命人添席设盏。
酒过三巡,陈矫面上微醺。
李翊知其为人稳重,若非要事不会贸然来访,但又没有着急说事儿。
足见此事虽然很大,但又不能冒昧地说道。
经过一番试探后,李翊便温言问道:
“季弼此来,必有要务?”
陈矫略作迟疑,从袖中取出一封火漆密函:
“陈征南有亲笔书信,命下官面呈相爷。”
李翊接过,见封泥完好,印着陈登私印。
他并不急于拆阅,反而举杯:
“元龙近来可好?”
陈矫会意,顺着话头道:
“征南将军日夜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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