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他们总不能跟潘筠说,你别当什么良民了,忠啥君啊,赚钱要紧……
有些事可以做,也可以私下偷偷地说,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
而且,在场的,也不是没人真心认同潘筠的话。
人在江湖混,讲究的就是忠义,若是丢了忠,谁知道义何时丢?
谁敢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可是……就此放弃才起的事业,他们又不甘心。
算起来,他们来倭国挖矿都还没够一年呢,才赚了那么一点钱。
正想着,院外一阵脚步声,有人在外面喊:“贾监官、匡大人到访——”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这道观里的道士也太不敬业了,大白天的就偷懒……”
张惟良气得跳起来,他本就是个二世祖,被潘筠欺负也就算了,怎么一个太监和一个小官也能吆喝他了?
他指着他们吃饭吗?
他看也不看潘筠,砰的一声自己一把将院门拉开撞在墙上,然后气势汹汹地冲出去:“谁在道观里吆五喝六的,惊动了神灵,我看倒霉的是谁!”
潘筠摸了摸鼻子,不一会儿,张惟良青着一张脸把一行人领进来。
院子里的人看见贾聪和他身后的锦衣卫们,纷纷站起来,瞪着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不满和仇恨。
贾聪不在意的嗤笑一声,目光一扫,就看到依旧曲折一条腿坐在小凳子上的潘筠。
潘筠就这么坐着看他。
看了半天,蹙眉:“看上去挺年轻的啊,不是说王振属意郭敬过来倭国打理银山吗?你是怎么取而代之的?”
贾聪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垮了,他静静地和潘筠对视两息,最后额头冒汗,率先移开目光,笑了笑道:“咱家就是王掌印派来的,潘道长或许是听错消息了。”
潘筠翻了个白眼道:“王振亲口说的,我耳朵又没聋。”
她想了想,挑眉:“咦,不会是因为三井别院尸坑案扯出了鲁王跟王振合作向北胡输送军备的事,所以郭敬一时不能从大同脱身,最后让你捡了便宜吧?”
贾聪脸色微白,声音尖利起来:“潘道长,你休要胡说。”
见潘筠脸色哐的一下沉下来,他心脏一跳,语调顿时降八调,有些心虚的道:“咱,咱家的意思是,这都是没影的事,以讹传讹不好……”
潘筠“哼”了一声,下巴一抬,直接问道:“你们来这干嘛?上香?求签,问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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