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居到王府来做个属臣?”
韩翌垂首:“臣并不觉得委屈。能入郡主麾下,是臣的荣幸。”
月棠睨过去:“说实话。”
韩翌身形微顿,声音不觉低了三分:“臣祖辈曾犯错,被贬官后合家常年在外颠沛流离,臣也是靠寡母为人做零工赚得些许报酬,才得以读书科举。”
徐鹤身为状元,尚且需要巴结杜明焕,二甲第九名,没有背景自然更难以出头。来王府做个属臣,也不奇怪了。
月棠望着他:“你祖父叫什么?曾经做什么官?”
“家祖名讳为一个栩字,曾在中书省任职。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月棠点点头,与他道:“回头把籍案送过来我看看。”
韩翌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本册簿,双手呈上:“请郡主过目。”
月棠翻了两页,合起来:“明日起,每日定时来永庆殿见我两次。早间辰时,下晌申时,若遇急事要事,也可随时来禀。
“内堂之事可寻兰琴,外殿之事若有不熟悉之处,可找魏章。”
“遵命。”
“下去办事吧。”
月棠起了身。
等他下去,自己也抬步走出大殿,与身后兰琴道:“给韩翌安排一个离我稍近些的院子,以节省往返的时间。
“另这几日让小霍跟着他,带他熟悉王府的格局。让他尽快上手掌事。”
兰琴也应下了。
二人出了银安殿,便继续穿过挂着“安兴门”的牌楼,往后宅区域的永庆殿走去。
以安兴门为界,再往后走就是王府的后宅了,有外客来访往往到此为止。
而永庆殿就是正堂,是月棠如今的住处,也是月棠收藏对父母亲所有回忆的地方。
沿途侍女和太监跪了一路,没有人敢抬头,但却在另一侧,有个年长的嬷嬷走了过来。
“禀郡主,东门外有位贺娘子求见。”
月棠停步,兰琴“呀”了一声:“是贺娘子。这些日子她住在咱们宅子里,来问过我好几回您什么时候回端王府了。奴婢让她今日再过来的。”
月棠道:“那还不快把人请进来?”
当时贺氏与徐鹤和离之后,月棠原是让她自己选择去路。可这女子却仍想留在京城,跟随月棠。
月棠一时想不到如何安置,又断断做不出来让人屈身为奴的事情,便临时让她暂住在原来的宅子里。
没想到她心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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