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人。直到,直到张少德被刺,犬子才发现了不对劲。
“但真凶十分狡猾,后续事件一件接一件……”
屏风后光影再次闪动,接而响起衣袂窸窣之声,轻而缓的脚步声从屏风后迈出,一双缝制讲究的云履之上,是银丝滚边的月白色锦袍。
斯人立于烛光之下,脸上面具的轮廊反射着灯火的光芒,但压根看不到五官和面容。
魏章在暗中看了月棠一眼,只见她眉头紧锁,于是重新把目光投向下方密室。
面具几乎把这人的脸庞全部挡住,从外形也看不出来任何特征。
声音就更不用说了,密室里有回音,而且常年居住在京外的他们没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即便是曾经见过那么一两面,不可能也记得住声音。
如此情况之下,只能悉心倾听他们的对话。
“那你们现在,找到她痕迹了吗?”
“……没有!”杜明焕含糊的回应。
这人轻笑了一声:“那这段时间你们在干什么?”
杜明焕脸上臊得慌,脸垂得更低,却也不敢答言。
这人缓慢地踱步,左手抬起,剥去糊在台上的烛泪,又以食指在桌面随意地画写:“三年了!何家要是不死人,你我都还蒙在鼓里。
“我可是给了你银子,又许了你皇城司使的官职,结果,三年持玺之期眼看就要到了,在这节骨眼儿上你告诉我,还有真凶。且这个人不但不是魏章,还另有他人!”
冷气从月棠指尖沁入骨髓。
她指甲扣进了缝隙里。
“我再问你一句,当年真的只逃走了魏章一个?”方才还轻言缓笑的人,突然已开始冷冽的质问。
杜明焕不由自控颤抖,胡子下的双唇张了几次才发出声音:“是,是!不可能还有其他人……”
杜钰做出的猜测,杜明焕还是不太信,便是信,此时也不可能承认。
月棠侧转身子,背抵在墙上。
紧锁的双眉之下,是急速掀起波涌的双眸。
她攥紧拳头,直到指甲又划破掌心皮肉,才又转身,盯住了这张面具。
“那你最好说实话。”他虽然身形不如杜明焕壮实,但挺得笔直的腰杆,却似比杜明焕还要多出三分威慑。
“我听说沈家也去过大理寺了,如今连靖阳王也放弃了你,你既然想要我来替你解决危机,就不要想着欺骗我。”
月棠气息愈发下沉了。
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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