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纪念她的二哥。
今夜没有孔明灯,只有把伏在墙头的手指冻得刺骨的寒气。
她蜷了蜷十指,继续往前。
魏章这时候从后方摸过来:“主子,发现了杜钰的踪迹,他在这宅子西侧墙下率人埋伏!”
“知道了。”她望着前方亮着灯的四进间屋子,哑声道:“掩护我。”
魏章闪入黑夜里,很快,远处传来了响亮的风声,廊下黑影悉数被引去注意力。月棠沿着屋檐,掠入后院。
后院里灯火通明,四处亮堂。
只有靠西北角的一间屋子一派漆黑。
月棠照着角落摸过去,刚要跃窗,屋里腾地一声火光骤起,墙上火把燃成了一圈!
“是机括!”魏章落到她身侧,随后掰下门口处一块铁板,所有火把瞬间被托架上翻过来的铁架盖上,而后,侧墙上露出一道门,却是条无窗的漆黑的甬道。
“属下在此断后,魏兄随夫人入内!”
从中路过来的侍卫已然赶到,他的身旁还另带着一名同伴。
月棠不假思索,迈入甬道之中。
甬道更像是个没有窗户也封了屋顶的庑廊。
尽头有光亮。
而在她的正前方,甬道的尽头,却又有一扇尺来见方的风窗。
这风窗只开一拳,一束微光,便从这一拳大小的缝隙下方透了上来。
而随着微光传上来的,还有让人熟悉的杜明焕的声音:“事情就是这样,明明当年我们已经抹去了一切痕迹,却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知道的,当下该如何解困,还请阁下指点迷津……”
月棠屏气凝神,扶上窗棱,目光逐渐下移。
亮着蜡烛的密室之中,杜明焕说完后,清了清干涸的嗓子,然后看向桌椅俱全的屋中,又看向对面一张八开的大屏风。
半透明的丝绣画面后,也露出一半来的黄花梨灯台,还有几道隐隐绰绰的身影。
风窗不曾紧闭,屋里四角的烛光也没上灯罩,但不知哪里仍然有风挤进来,灯苗舞动了一下,屏风后坐着的人投在墙上的影子,也因此被扯动了。
但屋里的空气却像冰一样凝滞不动。
直到杜明焕屏息到额头快要冒汗,屏风后面才传来杯盏响动,一道年轻的男声传了出来:“你早就在何家血案中发现了不对,然而却到现在才来告诉我。”
杜明换惶恐地看着地下:“在下,在下当时也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只是怀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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