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压抑着的激动,“他让我们去抓沈家的罪证,应该就不会是沈家了,那他是穆家,还是褚家?”
杜明焕对上他的目光,又迅速别开。
随后,他拿起杜钰一只手,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字。
杜钰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把手卷起来:“……您确定吗?”
“他们从来没有露过面,但我不会猜错的。”杜明焕深深望着他,“我曾捡到过他们一个珠串。那珠串,我曾经在宫宴上见过。”
杜钰屏息望着他,片刻后站直身:“看来这件事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这样一来,我觉得咱们更得去见他了!靖阳王已经很不对劲,如果只有凶手和他勾连上了这一个可能,那么难道这人还敢不出手吗?
“他真的不害怕我们就倒戈吗?”
“倒戈有何好处?”杜明焕道,“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活吗?别傻了!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那我们不就更要想办法把这人拽出来一起面对吗?”杜钰红了眼,“反正也不可能在王爷这边求得机会了,那就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杜明焕听到这里也已经坐不住。
他起身走了两转,在帘栊下停住,然后回头看他一眼,走到墙下取下那幅牡丹图,拔下画轴一端的塞子,拿出一枚椭圆形的铜令来。
他咬咬牙攥在手里:“你去准备!天黑后随我从后门出去。”
……
要不然说十几岁的年纪,怎么就能被晏北挑在身边贴身伺候?
徐鹤这几日的一言一行,以及遇见的人说过的话,郁亭全部都记了下来,一五一十告诉了月棠。
而月棠又把他所述之事全部用笔写了下来。
杜家费那么大劲,简直不惜撕破脸,也执意要把徐鹤以义子的名义捆绑起来,多半是有长远的用处。
但是那日杜钰却在沈黎找上门时,不赶回侯府应对,反而急匆匆跑到徐家来,让徐鹤去搜取官吏身上的宗人府龟符,这十分不对劲。
杜家跟宗人府扯不上一点关系。
所以只会是听命行事。
那背后这人突然让他们取龟符又是做什么?
正在灯下思索,郁亭又回来了。
“禀夫人,方才魏大哥让王爷派去杜家外头埋伏的侍卫兄弟捎了话过来,说方才天黑之后杜明焕让人备了马车,并且牵到了后门处。怀疑他们夜里要出门,请夫人定夺。”
月棠听闻,迅速放下纸笔站起来:“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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