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法,那我们就只有去求那人出面了。”
杜明焕顿住:“什么意思?”
杜钰道:“我们也是为人办事,虽说是得了银子,官职,可他们难到没得好处吗?凭什么此时我们得在前面挡枪,他们躲在后头安然无恙?杀害永嘉郡主,这是要连坐的大罪,如今连王府,沈家各方施压,最终不是死一两个人而已!”
杜明焕面肌颤抖,背转身去,望着墙上的牡丹图。
“不,他们不会的。当初的银子,官职,就是用来买我们的命的。”
“至少咱们不该坐以待毙吧?”杜钰绕到他前面,“去找他们试试又何妨呢?虽说买命,却也还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去处吧?要不然,又为何要我去寻胡尉手里的宗人府龟符呢?”
杜钰深深沉一口气,接着道:“他们当初花大笔银子暗杀郡主,时隔三年又突然让你拿到入宗人府的龟符,一定是背后另有图谋吧?
“就算当时他们没有给父亲任何理由,可事到如今,父亲难道还看不出来,永嘉郡主的死,端王的死,跟皇权二字有着莫大关系吗?”
杜明焕别开目光,坐了下来。
这些事情又何需杜钰说?
当年下任务的人一见面就摆出了价值十万两之多的银票,地契,房契。
如此之大的手笔,以及那腰上的金鱼袋,十足说明其来历之大。
至于官职,对方说自会有他的好处,杜明焕连他脸都没见着,自然不当回事了。
以杜家当时连见了掌着实职的五品官都要主动行礼打招呼的情境,光是这笔银两已足够他放弃一切原则。
他虽未见过永嘉郡主,但凭那人给出的信息也知道,那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娃儿,而且还刚生完孩子不久。
他虽然早对这位金枝玉叶如何受宠如雷贯耳,也知道从小到大都有名师教导,可那又如何呢?
皇家的女子也是女子。
她到底不是皇子。
杀了就杀了,只要提前把准备做足,事后谁会追究?
便是端王——他也不算老,还愁生不出子嗣吗?未必真会为这个女儿要死要活吧?
再说了,那人当场也说了端王那边他来善后。
于是他就把那人给出的画像转交给了何建忠。
画像其实很模糊,脸部只有简单的五官轮廓。
但是堂堂皇家郡主在一群人当中还是很好辨认的。
尤其在对方还完全没有防备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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