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棠语重心长,“你要是觉得天经地义,那将来这笔钱我是给你还是不给你?不给你,显得我这人不上道。
“给的话,你堂堂靖阳王要手心朝上接我的钱,脸面往哪儿搁?
“还是合伙的好,到时候事成了,人归我,钱就归你,咱俩都不白忙活,也不谁欠谁。怎样?”
晏北嘶地一声:“你有这么好心?”
这话乍听是全有道理,但他怎么就是觉得不对劲?
什么叫谁也不欠谁?
什么叫合伙?
明摆着他应该挺身而出的事,他要是合伙,那他不成了图钱去了吗?虽然这钱也是为了补贴将士,可这初衷就已经歪了。
他晏北成什么人了?
“我不干。”他板起了脸,“我为我儿子报仇,干嘛跟你合伙?杜家我来收拾,不用你来。回头我把人揪出来了,你想要,我再交给你便是。”
被下堂就已经显得他夫纲不振了,这事儿要还能让步,他还是男人吗?
月棠笑一笑,却说道:“晏北啊,你我祖上也是老好的交情了。明人不说暗话,我问你,你是打算只干这一票,报这个仇呢,还是也为靖阳王府的未来作作长久打算?”
晏北看过来:“啥意思?”
“只干一票的意思就是,针对我和阿篱被害之事。倘若你只为这一桩,那我当然可以听你的,让你出面,我只得人就是。此后你管你的靖阳王府,我管我的端王府,大家各奔前程。”
晏北寻思了一下:“那要是不呢?”
“不是的话,那你就听我的,别跟我逞什么大丈夫气概,该出力就出力。”月棠笑微微,“因为除了这一桩,后面还有很多桩。
“三年前的阴谋牵涉甚广,从沈家目前露出的端倪来看,他们即便与杀我和阿篱无关,在那场皇权更迭的事故之上,手上也必然不干净。
“你身为手握兵权的靖阳王,本就有维护社稷安稳之责,又被先帝一纸遗诏传回京城推上风口浪尖,你莫非不曾考虑过王府的处境,和家族的未来?”
晏北哑口无言。
没想到这家伙朝局要害一桩接一桩,满脑子都是家国天下。
诚然,他早就听说过端王府这位宝贝疙瘩不是一般人,从小一个人在外生活,肯定是有见识有思想,有野心也正常。
但眼前这位,她简直都快钻到他脑子里去了!
身为靖阳王府执掌人的他,的确早在进京之初就对京城一切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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