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了,便道:“早上正好有事出门,路过徐家,想着你可能找不到来王府的路,便捎你一程。谁知你不在,那就算了。我就自己回来了。”
他神情端肃地端了一杯茶,一口喝了半杯。
月棠盘腿坐着,把小阿篱揽到身前,然后把小身子翻过来,让他平躺在自己两腿之上,一手托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按摩他的中脘穴。
然后道:“那你刚才回来的路上,没听到什么风声?”
晏北这一路风风火火,还确实没顾得上别的。反正王府里配备了专门的消息捕捉人员,有消息总会传到他耳里。
“我去广安寺了。”月棠道,“昨天夜里魏章随徐鹤去杜家,探到了杜钰一早要盯住沈黎。我便去了一遭。”
“如何?”
“沈家应该对端王府下过手。”月棠望着舒服得眯上了眼睛的阿篱,缓声道,“沈家这四五年,连年有人出意外,出意外的时间,恰巧在我哥哥祭日的前后。”
晏北闻言直身,看向屋里人:“都退下去。”
倾刻间屋里人退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他又补了一句:“儿子身边所有侍候的人,从上到下全部都是为家父牺牲过家人性命的忠仆。
“就是其余打杂的人,也都是漠北带过来的,全都身家清白。”
月棠笑道:“倒不必如此小心。
“我是先帝赐封的永嘉郡主,是为人所害,又不是蒙冤戴罪,我无愧我的身份,所以也不惧露于人前。
“即便是杜家与天下人此刻揭穿我的来历,我也无可惧之处,不过是少了先破解真相的先机罢了。
“我既然敢来你王府,又何必瞻前顾后,怕这个怕那个?”
一席话说得晏北惭愧不已:“我当然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
月棠笑着从兰琴手上接过那三卷册子,简单把从上得到的信息说了。
然后道:“先帝与穆皇后青梅竹马,父王自然与穆皇后也从小相识,他们三人情谊至深,导致了我也深受帝后宠爱。
“但也正因为这份情谊,端王府绝不会与沈妃的娘家有牵扯,哪怕就是穆皇后离世,沈太后上位,端王府与沈家也从未有过私交。
“既然如此,沈家在哥哥的忌日上存在的蹊跷,我就不作好的猜想了。”
说到这她把头抬起来:“那日杜家寿宴上,我曾去探过杜明焕的书房,看到了他藏起来的一些沈家党羽的罪证,还有一串扯断了的女子所戴的珍珠手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