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心为大局着想,杜家这样的害虫,占据要职,肯定于朝局不利,不趁早除之,必成后患。你是大义灭亲,还朝政清明!”
“少给我戴高帽子,”晏北道,“你就是想要我借机出手整杜家呗。”
他又不是不答应。媳妇儿孩子被杜家害了,这笔账当然得算。
“倒也不用你做很多事。”月棠笑微微:“你只要把何家和张家案子的蹊跷之处,往朝上捅一捅就行了。”
晏北闻言顿了下,然后把摸下巴的手放下来:“你这是放完火,又要掀桌了?”
到底是朝夕相处过的,她什么样的人儿,晏北不可能完全没点数。
高安也看了一眼月棠。
“当然没到最后掀桌的时候,所以你在朝上说的时候,还得注意火候。”月棠敛色,“你只要办成了这一桩,剩下的我来,保管让你甩掉杜家这根烂尾巴。”
晏北看了她半天。
何家出事后,柳家在狱中传出点风声,就把杜家吓了个半死,直接捅到朝堂上,还是他晏北亲口说的,这不是等于直接把杜家父子往铡刀下送了吗?
绕了半天弯子,倒没想到他这个前夫发挥的是这个用处!
他端起酒来喝了半盏,端肃脸道:“我堂堂辅政王,不说一言九鼎,八鼎也算得上吧?
“你让我行事,我又无利可图!”
“怎么会没利呢?”月棠亲手给他添酒。
晏北斜眼:“有什么利?”
复合的话可以考虑。
月棠把酒盅放下:“他杜家一面把你供在明路上,一面暗中又投靠其他人,给他人当狗腿。
“这种不忠不义之徒,就是亲手宰了他,你也是固本正元,为王府长远着想。
“要是还不够,我再提醒你一件事。
“你知道杜家当初给何建忠与张少德两家的赏银有多少吗?给张家的是三万两。
“何建忠是整个行动中的最大头领,他的好处比张家只有多不会少。
“光是何家这三年增加的家产,加上何旭的私产,起码有四五万了。
“还有柳氏、那百来名杀手的卖命钱,这些总不可能由杜家来出吧?”
这些都是在何家时就合计过的,至于她为何能值十万两银子,则是另一个待探讨的话题了。
她看着晏北逐渐凝滞的脸色,扬起了唇:“我粗略算了算,这上下都有十万两之多。
“能掏出这么多银子来杀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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