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去拿时,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那条也塞进她手里,语气带着霸道:
“阿姐可不能偏心,我的也要收下!可以换着戴嘛!”他甚至直接系在她手腕上。
桑帕看着黎的动作,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他将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眼里多了抹烦躁的冷意,突然开口:
“这里不需要太多人围着,黎,你去跳舞吧,让她在这里安静拍照就好。”
盛葳也立刻连忙点头,正好借坡下驴:“嗯,我有点累了,想歇会儿拍拍照。”
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在桑帕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只得应:“好啊,那阿姐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再来找你。”
桑帕看着盛葳专注取景的侧脸:“头饰重吗?如果觉得累,可以先回去休息。”
盛葳放下相机,回头对他展颜一笑:“不用,我其实……很羡慕这样的生活,很喜欢这种热闹,也很喜欢这里的人。”
桑帕听出了她话里的情绪,没有追问,只是从怀中取出个小物件,放在唇边,一段奇异的旋律便流淌出来。
盛葳好奇地放下相机,看向他:“这是什么?声音好奇特。”
“口弦,”桑帕将那物件从唇边移开,递到她面前让她看,“一种古老的乐器。”
“很有趣。”盛葳由衷赞叹,她看着那些跳着芦笙舞的青年,忽然生出一点好奇:
“桑,你会跳芦笙舞吗?”
向来沉稳的桑帕,耳根竟罕见地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别过脸道:“跳得不好。”
盛葳见状忍不住打趣,“阿驳可是跟我说,苗家人生下来就会跳舞呢,还说如果男孩芦笙舞跳得不好,会娶不到媳妇的。”
“……她胡说的。”他语气难得带上几秒窘迫和无奈,却让盛葳忍不住笑得更欢。
“阿妮阿姐!桑帕阿哥!”阿驳蹦蹦跳跳扑过来,手里还端着装满米糕的盘子。
她跑得急,一个没站稳,整个人不慎朝盛葳撞去,盛葳被她扑得踉跄一步,脚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踩在桑帕的脚背上。
“啊!对不起!” 盛葳连忙站稳,第一时间去扶阿驳,“阿驳你没事吧?”
桑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下意识伸手虚扶住盛葳,盯着鞋面几秒,又抬头看阿驳。
阿驳冲他狡黠地眨眨眼,看着盛葳手里的相机说:“阿妮阿姐有给桑帕阿哥照相吗?桑帕阿哥今天很帅哦!比平时都帅!”
桑帕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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