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都有吗?”
“是。”
裴之砚长长舒了一口气。
三年前,赵元仁刚从都水监升任到疏密副承旨,还与之有往来能说得过去。
可后面陆续还有大额采购,依旧是从都水监和工部出的单子。
那这幕后的主使摆明了就不是赵元仁。
他也只是听话的一枚棋子。
能同时指挥动都水监和工部,还能欺上瞒下,打起官家私库的主意。
幕后之人几乎呼之欲出。
裴之砚背脊窜起一股寒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从内帑拨款的记录,除了单据,可有其他佐证?经手人是谁,最终是谁核销用印,可能查到?”
吴光明面露难色:“大人,内帑款项的支取记录极为隐秘,非我等权限所能查阅。
“属下能查到这些,还是因为钱荣做账留有底单,且他与都水监,将作监的往来票据对得上。至于核销用印,单据上只有都水监和将作监的官印,具体经手人,无从查起。”
这在意料之中。
如此隐秘的勾当,怎么可能留下清晰的把柄。
“此事到此为止,你查到的这些,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得再提,包括罗参军。”
裴之砚语气严肃的叮嘱。
“下官明白!”
这几个月调查的事情,越查越让人心惊,能在府衙里办事,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不好意思啊友友们,昨天忘记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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